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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鬱親吻女子眼尾的淚珠,嗓音溫柔:“不哭,我的小太后。”
翌日,潔白的帕子上綻放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紅梅。
路鬱小心翼翼的將帕子疊成四四方方的形狀,然後放入穿戴整齊的領襟裡面,手還特地摩挲平了胸膛。
他的視線落在床榻上半掩著被子的江淼魚,光潔雪白的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可見昨晚的戰況。
江淼魚的眼角還掛著乾涸的淚印,恬靜的睡顏莫名的楚楚可憐,叫人忍不住還想再次蹂躪一番。
路鬱淡淡勾起唇角:“小太后,今日還上朝嗎?”
“閉嘴,路鬱。”江淼魚聲線都極為沙啞,背對著路鬱:“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鷹啄了眼,覺得路鬱不行,結果硬是一夜都沒停歇。
江淼魚下意識揉了揉痠痛的腰。
“明明是太后主動招惹的臣,怎地還怪臣,太后好不講道理呀。”路鬱語氣滿是挪愉,靠在江淼魚耳邊,笑的滿是磁性。
江淼魚冷哼一聲,不語。
路鬱看著難得有些小女兒家姿態的她,骨節分明的手撩過她的碎髮,臉頰落下一吻。
“那太后今日好好歇息,臣去上朝了。”
*
“太后今日身體欠安,諸位大臣有大事可以上書奏摺給雜家,若是小事就退朝。”
大太監拿著拂塵,笑眯眯說道。
大殿上的眾人面面相覷,昨日江淼魚氣色很好,不像是會突發疾病的樣子。
溫澤陽心生疑慮,卻沒有多言。
退朝後,溫澤陽直接前往了江淼魚所在的摘星宮。
寢殿內香爐裡的香徐徐上升,穿過屏風,床榻上的江淼魚慵懶的靠在金絲軟枕頭上,蔥白的纖纖細指捏起一碗湯藥灌入腹腔。
綠珠接過空碗,走出寢殿。
碰巧撞見迎面而來的溫澤陽,綠珠心頭一慌,低下頭:“參見溫將軍,太后身體欠安不宜見人。”
溫澤陽見綠珠這模樣,心頭有些詭異。
“溫將軍進來吧。”
寢殿內傳來悠悠的女聲。
溫澤陽徑直走進去,看見面色紅潤的江淼魚不似有病,反倒是愈發的嬌媚動人。
“哀家只是偶感風寒,多謝將軍掛念。”
溫澤陽視線落在江淼魚的領口若隱若現的紅印,又想到剛才那碗湯藥,心中竟有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頓時,怒火叢生。
他攥住江淼魚的手腕,神色前所未有的沉重和痛苦:“那個人是誰,是不是他逼得你。”
“不是,是我自願的。”
江淼魚面色從容,一字一句道。
她掙脫掉溫澤陽的手,緩緩垂下眼皮,眉眼之間多了幾分清冷的疏離。
“阿陽,你若真的為我好,就不要管。”
“為什麼不能是我?”
溫澤陽有些不甘,明明他們才是最相配的人。
江淼魚抬起手撫摸著他的粗糙臉龐,她的少年將軍還是一如既往的偏愛她,江淼魚笑得溫柔。
“因為我不想將你牽扯進朝堂詭譎,你只需要做你的小將軍就好。”
永遠都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