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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飛狗跳。
溫國公拿起一把實心的木棍,對著跪在蒲團上的溫澤陽狠狠就是一棒槌。
“嘶……”
溫澤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攥緊拳頭。
“我說了明天你不許去蘇州,你還敢偷偷準備行禮乾糧,是不將我這個親爹放在眼裡了?”
溫國公舉起實心木棍,又是一下。
“我叫你離那個女人遠點,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溫國公十分氣憤,打起人來一點不含糊:“她如今是太后,你們沒可能了。”
明知道之前有過婚約,現在還這麼藕斷絲連,非要讓別人吐沫星子淹沒溫府嗎?
溫國公恨鐵不成鋼,整個人面紅脖子粗。
“爹!我這一生除了小魚兒誰都不娶!你就算打斷我的腿我也不會改。”
溫澤陽悶哼一聲,語氣堅決。
他明明才是最慘的那個人,打了勝仗卻丟了心愛的姑娘。
如今,卻連自己的感情都不能左右。
溫澤陽垂下有些泛紅的眼,稜角分明的輪廓退卻了青澀,取而代之的是堅毅。
“我就是想離她近一點,這點要求也不能成全我嗎。”
“爹,求你了!”溫澤陽彎下腰,頭重重砸在水泥地上:“讓我去吧,我真的不能沒有她。”
溫夫人款款走進來,看著祠堂裡僵持不下的父子,無奈搖頭。
溫家都是專情人,好事也是壞事。
溫夫人拿起帕子擦拭著微紅的眼角,語氣輕顫:“夫君,隨他去吧。”
“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東窗事發,我們就權當沒有這個兒子,他自己選的路就讓他自己走。”
希望,他沒愛錯人。
這是溫夫人作為母親對兒子最好的祝願。
溫國公扔掉手裡的木棍,雙手背後,冷哼一聲:“我倒要看一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多謝爹,娘。”
溫澤陽再次磕頭,滿是歡喜。
*
江淼魚一行人低調出行,兩輛馬車緩慢行駛在前往蘇州的小路。
皇宮內,江書畫搬進了摘星宮的偏殿。
路鬱按照往常一樣授課給蕭依雙,只不過這次書房內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江書畫。
江書畫雙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盯著路鬱,笑得天真活潑。
“漂亮哥哥……”
小姑娘不停的鼓掌,一笑起來就露出淺淺的梨渦。
江書畫也模仿一旁用毛筆寫字的蕭依雙,用毛筆沾染上墨汁,抓起路鬱月牙白的長袍畫下豪放的一筆。
路鬱臉色大變:“!!!”
他本就輕微潔癖,這麼一鬧,平靜的面容湧現出一股殺人的冷意。
蕭依雙頭疼的捂著額頭,要完。
路鬱半眯起雙眼,一字一句道:“立刻將江書畫趕出去!不得進入書房!”
難怪臨行前,江淼魚要自己多擔待這位素未謀面的二小姐。
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路鬱唇角扯出一抹危險的弧度,江淼魚你最好永遠別回來,否則這筆賬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