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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浩冷冷地：&ldo;全部嗎?真實的?&rdo;
郎長寧苦笑：&ldo;永遠不相信曾經辜負你的人‐‐這一點，你也真得很像我……是，我要給你說的，是全部的真相，唯一的真相……&rdo;
黑暗中的火焰第八十六章
黑暗中的火焰第八十六章
審訊的間隙，牛牛和龍傑出來透透氣，一方面交換一下審訊結果，另一方面，也再次給了宋曉柯和關明凡思考的時間‐‐對方會替自己頂罪，一力承擔所有罪名，大概是這對患難夫妻都想到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龍傑才認為這是個絕好的機會：關明凡夫妻並沒有就日後被捕做過詳細的計劃和討論。他們完全是有感而發，和那些即便事實擺在眼前，也依舊巧舌如簧抵死不從的罪犯比起來，要攻克這兩個人的內心防線應該更為容易一些。
牛厲害龍傑感性的多，這個案子從宋曉柯被捕以後，就一直讓她心裡堵得慌。她靠在走廊的牆上，愁眉苦臉的看著龍傑，&ldo;你說他們倆是不是想做對同命鴛鴦啊?生不同衾，死能同穴那種?&rdo;
&ldo;怎麼說?&rdo;龍傑有些心不在焉的。
&ldo;我們就算拿不到口供，也要把這個案子上交檢察院，回頭檢察院一調查，兩個人都是兇手，那就都是死刑了啊!&rdo;牛牛嘆口氣。
龍傑回過神來，搖搖頭，想了想，&ldo;讓我比較介意的一點是，我們先逮捕的關明凡，宋曉柯被捕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這一點。關明凡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她比我們都清楚，她也一定知道關明凡會替她頂罪……那麼為什麼她要承認自己是兇手呢?以他們目前的行為來看，我覺得更像是企圖用這種方法逃脫法律的制裁!你想，我們其實並沒有掌握太多實質性的證據，作案用的兇器，血跡的殘留，現場留下的毛髮……可以說除了作案動機和口供我們什麼都沒有。而這兩個人的口供又都有明顯的漏洞，遺憾的是無從證實……&rdo;
說到兇器，牛牛忽然想起來了，她翻了翻自己的審訊記錄，&ldo;我記得剛才宋曉柯說過……對，就是這裡。&rdo;她指著審訊記錄給龍傑，&ldo;她說她是在那個窨井周圍殺的紫靈，可是之前她又告訴我，她是殺害紫靈的第二天請民工撬開窨井蓋……再說法醫也調查過了，窨井那兒不是第一案發現場。&rdo;
龍傑低頭沉吟了一下，&ldo;和關明凡的情況相似，他對第一起謀殺，一直語焉不詳，錯漏百出……可見他並不是很清楚，或者故意引導我們向錯誤的方向調查……&rdo;
龍傑說著，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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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進入審訊室，龍傑的表情就很凝重了。
&ldo;關明凡，剛才宋曉柯已經交代了。&rdo;他的話音讓低頭不語的關明凡立刻打了個激靈，好像宋曉柯三個字都已經變成他的魔咒。
&ldo;她承認趙睿是她殺的，而衛紫靈是你殺的……是這樣嗎?&rdo;龍傑的眼睛盯著他問。
&ldo;不，不是，趙睿也是我殺的……她在撒謊。&rdo;關明凡矢口否認。
龍傑點點頭，&ldo;我願意相信你的話，但是關於那個行兇的酒吧後巷，你一點記憶都沒有，我們無從查起，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