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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布之下,就是為了這個孩子。而未來又將面對什麼誰又能料到,終有一日,恐怕自己再不能護她周全了。
數日後,韓國故都,新鄭。
夕陽欲沉,在一家普通的醫館裡,一位女子正在整理著櫃子裡的藥材,忽然聽得有人不急不慢地叩門,女子隨口答道:&ldo;抱歉,取藥怕是得等明天了。&rdo;
來人大踏步進了屋,完全不像外人,&ldo;張夫人醫者仁心,怎麼也有往外攆病人的時候?&rdo;
那叫淑子的女人聽聲音有些耳熟,這才回過頭去,見來人是蓋聶,可謂驚喜萬分,&ldo;姐夫,真的是你?!&rdo;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忙走進裡屋,不一會兒攜了一名男子進來。男子面如冠玉,顏若仙人,只是顯得有些羸弱。
淑子晃了晃男子的手臂,笑道:&ldo;良兒你還不信,這不是咱們姐夫是誰!&rdo;
蓋聶看見他們安好,亦是激動不已,相顧許久,才開口道:&ldo;良兒,淑子,所幸你們還無恙。&rdo;
三人進了廂房,淑子忙著上點心,還說道:&ldo;現下不比往日,這不過是些窮人家的吃食,姐夫可別嫌棄才好。&rdo;
蓋聶捻了一片榨菜乾,塞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嚼著,吃了後道:&ldo;淑子的手藝原來這樣好,我哪裡會嫌棄呀。得此賢妻,良兒你可是有福啊。&rdo;
張良淺淺笑著,拉淑子坐到身邊,溫柔地說:&ldo;能娶到淑子,著實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事。&rdo;
淑子聽罷不禁兩頰緋紅,朝蓋聶瞥了一眼示意還有人在呢,弄的張良也有些不好意思,遂問道:&ldo;姐夫怎麼來新鄭了?&rdo;
蓋聶看著他們,倒是有些不好開口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說:&ldo;我是來問問,關於你傲塵姐姐的事。&rdo;見張良夫婦面色一僵,便知自己怕是猜了個十之七八,&ldo;她是不是,還活著。&rdo;這已經不是個問句了。
張良與淑子對視一眼,又齊齊看向蓋聶,淑子緊緊咬了下唇,之後堅定地搖了搖頭。
&ldo;真的?&rdo;蓋聶的語氣明顯是質疑。
張良倒是面色不改,淡然地說:&ldo;姐夫既已有答案,又何必來問我們呢?&rdo;
蓋聶聽罷這句話,神色一黯,低頭喃喃自語:&ldo;原來…當真…&rdo;
張良見他如此,不由長嘆一聲,起身去了內室,片刻後取來了一隻小木匣,正欲開啟,衣袖卻被淑子輕輕扯住。
&ldo;夫君,你忘了姐姐囑咐咱們什麼了嗎?&rdo;說到這裡,淑子竟有幾分哽咽。
張良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淑子的手背,之後還是開啟了那匣子。
匣子裡只靜靜地躺著一支簫和一枚赤色劍穗。
蓋聶見張良給他看這些,便什麼都明白了。菀芝簫的事他不願再提,只是這劍穗…
張良取出玉簫,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著,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淑子熟練地拍著他的背,又拿出一粒藥丸餵張良服下,他這才艱難地緩緩道來:&ldo;其實我也是去歲才知道的,不過姐夫恐怕要失望。去年初春,一個男子來到我和淑子開的醫館,那人我見過,姓景名棠,是姐姐的師兄,姐姐也…也提過與他有關的事。&rdo;張良說到這裡停住,看蓋聶的情緒表現並沒有太過激,才繼續說下去:&ldo;景先生只給我們看了這個劍穗,還有姐姐親筆的一封帛書…&rdo;
&ldo;帛書?&rdo;蓋聶攫住了這個關鍵詞,這絕對是關鍵,&ldo;快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