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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電話裡也不好細問。
宋老瘸簡單的交代,讓我開門讓那人自己挑貨,挑好了他會付錢,我代收了就行。
我和黃九從啃得起的門口路過也沒吃成,路邊買了油條包子,匆匆打車回店裡。
到了街上,我人還在車裡就看到宋老瘸的店門口蹲著一個人。
四十來歲,戴著一頂綠色紅星帽,身上的迷彩服洗得發白,有些地方還有洗不掉的泥漬,腳上是一雙農村人幹活穿的綠膠鞋。
他手裡夾著一根菸,正在大口大口的吸著,顯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見到人,我更加的困惑了。
這年頭鄉里還不強制火葬,加上思想封建,都是較著勁的要土葬。
何況別看骨灰盒體積小,價格可不低,比棺材貴得多。
想著,我下了車,隔著幾步路就喊道:“老鄉,你是來找宋爺爺的嗎?”
老鄉急忙把菸頭丟在地上,起身後用腳搓滅,靦腆的搓著手道:“我要買個靈骨盒。”
靈骨盒是賣骨灰盒的人為了好聽起的名字,他開口就能說出來,可見真是老顧客了。
見他拘謹,我也沒說什麼,開了門。
老鄉有些著急,進門就開始挑選,不過走了一圈他都沒有中意的,轉頭看向我道:“小哥,可以帶我去倉庫裡看看嗎?”
我沒多說什麼,帶他去了後院。
宋老瘸存放盒子的倉庫我也沒進去過,我開啟門,老鄉熟悉的就鑽了進去。
倉庫的門鎖有些鏽,鑰匙被卡死了,等我把鑰匙抽出來,他已經抱著一個白板骨灰盒出來。
我愣了一下,提醒他道:“老鄉,這個盒子還沒上色!”
“我知道,不過我要的就是它。”老鄉很乾脆,顯然來之前就想好了要什麼。
我以為他是圖便宜,也就沒說什麼。
但老鄉說著從兜裡摸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出來,塞到我手裡就走。
我想著可能是零錢,結果開啟一看全是紅錢。
兩沓。
目測是兩萬。
這個價格,別說是白板的木質骨灰盒,就是陳列櫃上標著漢白玉的骨灰盒都能買了。
我急忙追了出去。
老鄉沒走遠,停在包子鋪外打電話。
見狀我也不好過去,就站在原地等。
結果電話一掛,老鄉又走了回來,道:“小先生,宋老瘸說你是個風水師,正好我遇到了點事,你能不能幫個忙?”
他單手夾著骨灰盒,掏出煙遞了一根給我道:“我叫徐大發,小先生貴姓?”
“免貴信李,單名一個陽字!”我禮貌的擺擺手,道:“老鄉,你讓我幫忙,可你還沒說是什麼事。”
徐大方把我沒要的煙點上,深吸了一口道:“算起來,我們也是半個同行了,不過你走的是陰陽道,我們做的事比較單一,專門幫村子裡打骨樁。”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打骨樁,那可不是用骨頭打地樁。
所謂骨樁,是民間對旱魃的一種稱呼。
而旱魃,是殭屍裡一種,傳說中能引起旱災的怪物,是人死後百天內所化的殭屍。
(
如果人死之後屍體不腐爛,墳頭潮溼滲水,而方圓百里大旱不雨,這便是產生旱魃的徵兆。
只有燒了旱魃的屍體之後,天才會下雨。
魯、豫一帶的鄉村將這種燒旱魃的習俗稱之為“打旱骨樁”。
但一方水土養一方習俗,我們這一帶並不流行打骨樁。
聽徐大發的口音,應該也是本市人。
徐大發三五口吸完一支菸,很不講究的把菸屁股扔在地上道:“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