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 我想你幫我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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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知道這個世界並非黑白分明,黑色和白色之間,還有很長的光譜。 就像他前些天偽造毛利小五郎的指紋,強行立案,脅迫他們參與調查,而不是上門求助、合作一樣,習慣於掌握主動權,遊走在黑白之間。 可是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套用鄰國一句古話“非知之難行之惟難;非行之難終之斯難”,知道一件事,卻很難去做到,更難的是堅持做下去。 他偶爾也會忘記,忘記自己的國家走在什麼樣的道路上,忘記自己的角色需要有什麼樣的堅持,想要去辨個黑白分明是非對錯。 他偶爾也會捧著一腔熱血蠻幹,就像小時候,第一次見面是因為受傷,於是便在每次想見她的時候,轟轟烈烈地打一場,帶著滿身傷痕去診所…… 不是沒有別的辦法,而是覺得就應該這樣。 就像現在。 安室透握緊方向盤,心中躊躇,如果連努力都沒有,就放過那個男人,哪怕最後端掉了組織,還是會不甘心吧! 夜幕降臨,街燈“嘭”地亮起,華燈初上,鬼影幢幢,如果什麼都不做,他絕對不會安心。 降谷零承認,自己就是雙標。 於是他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做了波本應該做的事情:“琴酒有異……” …… 朗姆放下手機,離開老巢,感受著東京的鮮活,整個人都年輕了幾分。 呼,年輕真好啊。 他想到那個影片,忍不住心頭火熱,即使勉強還有理智壓著,可是諸多的鑑證實錄、快要收網的迫切、終日為伍的腐朽氣息…… 所有的一切都讓他迫切地想要見到那兩個作品。 那是他見過最完美的作品! 那是神蹟! 只有親眼見到,才不是褻瀆。 現在已經是秋季,之前還覺得一切都在衰落腐敗,連空氣都充斥著死亡氣息的季節,現在只覺得被各種生機渲染著。 被秋風染紅的楓葉格外熱烈,行道路上飄落的銀杏葉金黃璀璨,這種獨一無二的風景好像是植物燃燒生命,在為一場盛大的約會做準備。 朗姆整理好衣服,準備赴約。 他的眼中亮著奇異的光,連帶潮紅的臉頰都顯得詭異。 然而沒有指令,周圍呆板的改造人沉默不語。 這麼重大的時刻,所有事情都要往後推,至於琴酒有情人這件事…… 如果他一直沒有,努力搞事業,朗姆才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有想法。 既然連波本都證實了……呵,再怎麼武力強大,也只是年輕人! 年輕意味著手段粗糙、意味著情緒化、意味著傲慢自大容易利用…… “年輕人啊……” 朗姆感慨,他的聲音很小,彷彿怕驚動什麼,饒是如此,也掩飾不了內心的迫切。 枯木逢春,返老還童,要是早就能做到這點,他當年何必對那些威脅自己地位的年輕人下手呢? 尤其是琴酒,和這個傢伙鬧成現在這個局面,實在是太遺憾了。 朗姆虛偽地惋惜了一下,打算先處理掉當初留下的尾巴,再專心享受成果,至於波本……貝爾摩德不是說有了發現嗎? 就讓他們兩個互相牽制,等分出個所以然,就是自己出手的時候! 於是,朗姆回覆道:“繼續尋找雪莉……” “嘁,”波本咬牙,朗姆之前一直都在努力尋找琴酒的把柄,這次怎麼提都沒提? 不對勁兒! 波本神色一凝,“一定有什麼東西,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關鍵點被自己忽略了……” * “Sweet Point.” 赤井秀一從波本那裡知道這個情報後,肯定地說:“這不是朗姆的甜蜜點。” 甜蜜點,是高爾夫球員用杆面的某一點與球接觸時,使之能夠迸發出最遠的飛行距離,這一點被稱為杆面的甜蜜點Sweet Point。 一個在組織裡都要遮掩外貌的人,極度謹慎,怎麼可能會突然放棄更為了解、且一直想要除掉的目標,轉而關注別的? “除非他有更迫切地想要得到的東西。” “那個小女孩兒手裡有什麼東西?”朱蒂迫不及待地追問,之前和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的交鋒便是因為灰原哀和毛利蘭的出現而改變方向。 毛利蘭的情況他們調查過很多次,灰原哀出現在阿笠宅之前,卻少有線索,難道她和貝爾摩德…… 詹姆斯等人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