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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剛剛那一番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哈哈,周小姐真是說笑了。”落落收回目光,垂了垂眼:“要不是這一路上顧公子費心,我哪裡能認得了幾個字?再說了,那些架子床,輪子椅,大多都是圖形罷了。也用不了幾個字,”
說著,她笑眯眯地蹲下身子,捏了捏小八嘟嘟的臉:“所以啊,姐可還等著你來教我認字呢!”
周紫瑜呆了呆,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說辭竟然被她這樣輕飄飄的就帶過去了。
而且她這說辭,看似輕巧,實際上卻是很有份量——顧晉文是誰?整個上京城最會育人的春風公子啊,跟在他身邊兩三個月,學兩個字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呢,周紫瑜眯了眯眼,陰沉地掃眼又跟小八玩到一處的田落落——如果以為她的招數就這麼點,那可就錯了。
就在落落一家人重逢的時候,另一邊,田家老宅。
蔣氏臉色陰沉沉的坐在炕上,身旁坐著大腹便便的田錦玉。
兩人的面前,跪著哭得唏哩嘩啦的田春葉兒……(未完待續)
第157章 請神
蔣氏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良久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春丫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千真萬確!”
田春葉煞白了一張臉,帶著哭音狠狠點頭。今天田錦玉突然跑來找她,說當初在醫館裡大夫可是驗出來落落身中砒霜之毒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落落竟然沒有死。
原本她是沒想過這其中的彎彎繞的,但是方才田錦玉給了她一張符。沒想到剛拿到三房的屋頭裡,那符紙就無火自燃了,這下可把她嚇得夠嗆,當場就軟了。
“那符,是靈泉寺大師的畫的鎮鬼符?”蔣氏這回卻是問的田錦玉。
田錦玉眼神閃了閃,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這還是我託周小姐幫我求來的,靈泉寺大師一般不會輕易送符紙出來的。”
蔣氏閉了眼睛,不再開口,只那雙枯瘦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撫著床沿,發出嘶嘶的響聲。滇得人心慌不已。
“娘,我當時,我就是覺得她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會丟我們老田家的臉,所以才一時氣憤,把家裡拿來毒耗子的糕點給她了,我不知道她會變成厲鬼回來啊娘!您快想想辦法吧,最近秀玉兒的病總不見好,一定就是她咒的!”
就算她平時再潑辣厲害,歸根究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村戶姑娘,對於鬼神之事,很是敬畏恐懼。
想到田錦玉對自己說的田落落是回來報復大家的,再想到她最近做的那些事——分家,分地,牌坊塌了,秀玉兒自年前那一病就未曾好過,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兒。秀玉兒雖有癆病,但是每年春天還是很精神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可不正是應了報復兩字麼?
田春葉兒的眼神裡透出一絲絕望。如果蔣氏也沒辦法,那自己可就罪過大了。
聽著田春葉兒的哭訴。蔣氏的眉毛死死的皺了起來,看向一臉無辜坐在一旁的錦玉兒:“錦玉兒,春葉兒從來不是那等心狠的孩子。”
蔣氏的聲音泠泠地滇人,田錦玉心裡一跳,心道來了。
她把春葉兒推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想過。蔣氏不是春葉兒那個直腸子,肯定知道當初下藥的事情不盡不實,不過她並不害怕。眼下她已經嫁進柳家,她爹如果想要升官,還得靠柳家的財力打點。
因此她把眼睛一抹,哀哀慼戚地道:“奶,當初我是跟春葉兒抱怨過兩句,說如果沒有落兒,我肯定跟柳郎順順當當的,哪裡會有那麼波折。”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餘光去斜蔣氏,果然。她臉上神情動了動。她拿手指擋著眼睛,繼續道:“唉,柳郎前兒還說眼下南方剛平。朝廷正是用人的時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