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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錘子,這裡是小斧頭。&rdo;
奧瑪利臉上綻開了微笑,與美國人不一樣的,英國人都以與母艦相關的名稱來為艦載直升機命名。英國皇家海軍大膽號的直升機是浪女號;戰斧號的則稱為小斧頭。
&ldo;知道了,小斧頭,你在哪裡?&rdo;
&ldo;在你南面十哩。我們機上有兩枚深水炸彈。&rdo;
奧瑪利將他機身後面的防撞燈開啟。&ldo;很好,請待命。羅密歐,我打算這樣做,你把我們聲納浮標的位置告訴小斧頭,我們要利用我們的聲納探出交叉方位,以便投彈,你同意嗎?完畢。&rdo;
&ldo;知道了,同意。&rdo;莫瑞斯回答。
&ldo;準備發射魚雷。&rdo;奧瑪利告訴他的副駕駛。
&ldo;為什麼?&rdo;
&ldo;如果深水炸彈錯過目標,我肯定它一定會像產卵期時的鮭魚一樣浮出海底。&rdo;奧瑪利將直升機調頭,看見了那架英國山貓型直升機上閃爍的防撞燈。&ldo;小斧頭,發現獵物了。我現在看見你在我的九點鐘方向,請保持現在的位置,我們要就位了。威利,接觸位置有無任何改變?&rdo;
&ldo;沒有,長官。那傢伙真沉得住氣。&rdo;
你這可憐又勇敢的雜種,奧瑪利暗自想著。在接觸點正上訪的煙霧浮標就要燒光了,他又投下了另外一隻。重新檢查過他的戰術顯示儀之後,他飛到接觸點以東一千碼處,在離海面五十呎高度上盤旋,垂下了吊放聲納。
&ldo;它在那裡,&rdo;士官報告道:&ldo;方位二‐六‐八。&rdo;
&ldo;小斧頭,我是錘子,我們已準備好要進行向量攻擊了,請向羅密歐請示你的舵向。&rdo;
那架英國直升機航向的控制現在是發自魯賓&iddot;佔姆斯號的雷達,該雷達將它導向正北面的航向。奧瑪利看看山貓式直升機接近,一面檢查以確定側風未將他的直升機吹離位置。
&ldo;你要一次投一枚炸彈在我的煙霧標示處,預備,小斧頭!&rdo;
&ldo;已準備好了,&rdo;英國駕駛員解開深水炸彈的保險,以九十節的速度飛來,奧瑪利將閃光燈對準煙霧浮標排成一列。
&ldo;一號彈‐‐發射!二號彈‐‐發射!趕快拉高!&rdo;
山貓式直升機的駕駛員無須催促,當第二枚深水炸彈落下之時,飛機立即向上拉起,疾速向東北方飛走。就在同一時間,奧瑪利猛拉控制桿,將他那具精密的聲納拉出水面。
海底傳來一道奇異的閃光,接著又是一道。海面上出現了翻騰的泡沫,飛濺在星空之下。奧瑪利飛近,並且開啟降落燈,海面上翻湧著泥沙以及……燃油?就像是電影裡的情節,他想。他又投下了另一具聲納浮標。
海底迴蕩著深水炸彈的爆炸聲,但是聲納系統過濾掉這些隆隆聲,將之鎖在高音訊帶上,他們聽到溢位的空氣與衝擊的水流聲音。潛艇上大概是有某個人按下了壓艙按鈕,企圖充氣將潛艇升上水面。接下來又有其他聲音,像是水滴在熱盤上。過了好一會兒奧瑪利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ldo;那是什麼,機長?&rdo;威利透過機上對講機問道:&ldo;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聲音。&rdo;
&ldo;那艘核子潛艇已破裂了,你聽到的是核子反應爐裂開的聲音。&rdo;老天!它會如此靠近海岸線,這真是糟糕,今後數年將無法再潛水到多利亞沉船處了,他想。奧瑪利轉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