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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發出了金屬的清脆響聲後落在了地上。
對方沒有接著繼續開槍,如他之前所猜測的一樣,對方的秘作不具備在短時間內進行多次射擊的能力,為了防止接下來遭遇的危機,對方也必須要省下彈藥。
身後也沒有傳來腳步聲,說明對方在近戰上並沒有把握戰勝他們兩個人,這些資訊都暴露了對方的問題,也為牧閒對後續遭遇有了更詳細的應對方法。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才敢微微回頭看向過去,同陳以沫描述的基本一致,三十來歲鬍子邋遢的男人。
他的面部線條看起來稜角分明就像電影中的那些硬漢形象一樣,眼睛不大,從中卻透著一股殺意。
身著一件羽絨夾克,裡面則是件厚實的黑色防彈衣,下身穿著也同樣厚重,腰間別著幾種不同的武器,其中就有小刀與手槍。
最關鍵的是,他手中所拿著的那一把獵槍,槍口上的硝煙還未散去,上面閃爍著紅色的條紋光芒,想必就是他的秘作。
這會牧閒與陳以沫已經跑至下一個洞口處,卻又微微一愣,因為這個通道非常的陡峭,幾乎是像滑梯一樣深不見底地向下的。
“跳下去。”牧閒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拉起陳以沫的胳膊就踩著滑坡上那些突起的岩石來穩住身形,快步衝向下方。
他抓起手電筒開始照射前方,目前視線所及之處依舊只有突起的岩石與時有時無在發著微光的地衣。
“你剛剛夢見了什麼?”他在下來後開始順嘴問了陳以沫一句,對方的夢境剛剛自己是一點沒有去看。
“沒什麼,就,很尋常的夢啊,哎,你不用管,真的。”她支吾了片刻,旋即就低聲呼道“等等,別說話了,我剛剛差點給個石頭絆倒。”
道路依舊崎嶇溼滑,兩人踉蹌著搖晃著身形不斷向下,不知奔跑了多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深度遠遠大於他們最早從地面下來的長度了。
這一路上突起的岩石和隨時會滑倒的泥土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牧閒還是用了兩次機率之骰才堪堪透過。
不過此時已經感覺到頭部的陣痛,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別用最好了。
最終,兩人終於行至了一段平穩的路段,這會他們全都精疲力竭,尤其是牧閒,因為羽毛所帶來的溫度令他汗流浹背。
“你怎麼,呼,比我還虛啊。”陳以沫瞄了一眼他的出汗量不禁感嘆道。
“我——”他本想要解釋,但最終還是欲言又止“算了,等有空了跟你聊,我們繼續向前吧。”
說著他往身後一瞥,手電筒的光路往上方直至照射而去,反饋回來的卻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與那之中所微微閃爍的地衣。
“前面還有路。”牧閒將手電筒重新照向前方,他發現地面變得平坦了許多,似乎是被修築過的樣子“我們沒有後退的餘地了,繼續向前吧。”
“這我知道。”對方撇了撇嘴後,兩人一同向前走去。
沒有走幾步路,在手電筒的光芒與地衣的微光下,一座宏偉建築的輪廓霍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