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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過研究我發現不同的清晰對應於不同的波長，可是情緒的變動只會影響某一特定的波長，而對其他波長不會造成影響，所以不算數改變靈魂。”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東西的？”韓陽看到弟弟和莫教授討論的東西自己一點也聽不懂時有點吃驚。
莫教授好像也是聽了韓陽的話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對啊，我都沒發覺，你什麼時候開始看我的書的？”
聽到莫教授的問話，韓卓肯定了他對於研究之外的事完全沒在意，嘆口氣說道：“半個月前，我在試驗室等你測試，無聊的時候問你可不可以看你的書，你恩了一聲我才開始看的。”
很無奈的解釋了之後，韓卓甚至懷疑某天，莫教授會不會忘了自己在這個地方的目的。
莫教授聽到解釋之後似乎釋懷了，“哦！”了一聲之後，又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不對吧！不是這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看得懂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韓陽發現這兩個傢伙的對話完全不著邊際。
對於韓陽再次打斷莫教授的工作，莫教授似乎很不滿，不過他似乎也想起了這個問題，便看著韓卓等他的回答。
“也沒什麼啊，從低階的開始，慢慢學，也不是很難的說。而且我發現魂器鑑定中有很多部分都是不用使用到魂器的，而且還有很多的儀器代替鑑定用的魂器。為將來打算，我沒有魂器，想了想，當個魂器鑑定師也不錯啊，所以就認真的學習了這些東西。”韓卓對於兩人的驚訝並沒有表示出太多共同的看法。
莫教授似乎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韓卓，問道：“你是從低階的開始看的，都能學會嗎？”
“也不是完全都知道了，不過我反正都當不了高階的鑑定師，只懂個八成，應該也差不多了吧，低階的鑑定師應該也有飯吃才對啊。”韓卓被兩人吵的沒法看書了，便直起身來活動活動肩膀。
“你學懂了八成？”莫教授更吃驚了。
“目前為止。”韓卓有些吃驚於莫教授的反應，看看一旁的哥哥。
莫教授直接衝過來，拉著韓卓的手，說道：“太厲害了，自學居然能夠看懂八成的東西，我教出去的學生都未必懂八成，再多學個十來年，你一定可以成為了不起的鑑定師的。”
“還要十多年啊，好麻煩啊，能夠找到工作不就好了嗎？”上輩子渾渾噩噩的個性一直被韓卓保持了下來，其實他並不是不聰明，而是絕對幹嘛非要那麼拼命，夠吃就好了的想法。
莫教授被觸碰了底線：“你，你，你。。。”
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韓卓還沒見過莫教授發這麼大的火，之前對莫教授的態度不好只是因為莫教授無視了韓厚。之後明白莫教授並不是故意的，只是神經比較大條，所以也就原諒他了。之後一起的生活裡，莫教授一直都很照顧他，兩人相處也很融洽。
第一次看到莫教授發火，韓卓有點不知所措。
還好韓陽是老江湖了，快速的端來一杯水，給莫教授遞上去說道：“教授您別生氣，我弟弟也是不爭氣，我勸勸他就好了。您喝水。”
“我不是生氣，我是悲哀啊，這麼好的天賦，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我心疼啊。”莫教授喝下了一口水，鬆了口氣。
韓陽幫著賠不是，邊呵責韓卓向莫教授道歉。
韓卓還沒開口，莫教授卻先開口說話了：“小卓啊，我在這教書五十多年了，我把自己完全都投入到了對於魂器的研究中了。這五十年我明白，就是自己再努力，有生之年也不可能真正的讀懂這個世界了。人到老了都會有這種心思，希望自己的成就不被埋沒。說句不中聽的話，我並不奢求你能夠把我的知識發揚光大，但我希望至少不要把我的知識埋沒了。最近這十幾年裡，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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