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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霽鼻頭一酸,暗下決心要好好畫一幅,讓應所長看到他父親最帥的樣子。
應照合上記錄本,朝兩人下逐客令:「還不走?要不要和我去樓上審訊室坐坐。」
「應所長記得請我們吃慶功宴。」顏霽起身微微鞠躬,彎腰拿起桌上兩瓶喝過的氣泡水,「我們走了。所長,再見。」
應照抬了一下手裡的咖啡杯。
顏霽想走了出去,晏燈跟在她身後,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扭頭對應照說:「茶也好喝。」
應照罕見一愣,失笑:「總覺得什麼時候還要上戰場。」
晏燈頜首,邁步跟上顏霽。
楊書輝上樓搬東西,見了顏霽迎上去,兩人打了個招呼,聊到週末約飯。
「要不去我們之前一起吃烤全羊的那家店?他們夏天做小龍蝦,酒糟的和鹹蛋黃的特好吃。」楊書輝顯得格外興奮。
顏霽笑道:「我們都開車,吃不了酒糟。綜合廣場新開了家泰國菜,聽說不錯。」
楊書輝對吃什麼不再在意:「行,我都可以。」
顏霽向他告辭:「那我們週末聯絡。」
楊書輝笑容燦爛,一直把兩人送到樓梯口。
下了樓往車邊走,顏霽說:「楊哥之前說烤羊店租的他家門店,去吃肯定不讓我結帳。綜合廣場裡面晚上10點就關門,我們回去應該不會太晚。」
她說著,眼角餘光瞄向晏燈。
晏燈偏頭看了她一眼,神色如常漠然掃視大院,語氣洩漏笑意:「別怕。」
顏霽翹起嘴角,嘴裡含糊一句,誰也不知說的什麼。
汽車駛出棲梧山派出所大院,晏燈說:「狗不見了。」
顏霽醒悟:「我就說你看什麼,那隻狗是他們從養羊場帶回來,估計跑回去了……我們去看看。」
「嗯。」
汽車越開越遠,兩側漸漸荒蕪,野草肆意生長,蟬鳴震耳壓過汽車的呼嘯聲。
顏霽不由感慨:「物是人非。」
烈日高懸,天空澄澈。養羊場兩排紅磚房燒得煙燻火燎,又讓討債的打砸鬧了一番,斷瓦殘磚,滿地狼藉。如同經過戰爭摧殘,傳聞鬧鬼的農莊般破敗。
連日暴雨澆灌,牆角磚瓦生出綠芽,被世界遺忘的荒野廢墟多了原始的生機。
狗兒從裡面竄出,虎視眈眈盯著來客,見顏霽和晏燈兩人下車,甩著尾巴飛奔過來,在顏霽牛仔褲上蹭來蹭去,發出「嗚嗚,嗚嗚嗚」的哼聲。
顏霽彎腰摸摸它的腦袋,撓撓它的後頸脖子:「你果然在這。」
養羊場裡竄出一個人影,見到兩人面露驚恐拔腿就跑。顏霽一個健步衝上去,喊道:「等一下,我是來找水有貴……」
那人聞聲更驚,抓起地上一塊板磚。
「馬永!」顏霽厲呵一聲,放緩語氣,「你想冷靜點,要抓他,我們不至於兩個人空手過來。你要不要,先聽我說清楚。」
馬永嘴皮一哆嗦,仍高高舉著板磚:「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顏霽笑道:「我猜的。我還猜,你那段時間經常去錢紅家,是找她借錢吧?嗯,準確點說,是不是應該叫勒索。」
馬永更慌,瞥見晏燈走進養羊場,忙往後縮:「別過來,你們兩個是誰,幹嘛的,我沒犯法,國家也不能抓我!」
晏燈環顧四周:「這幾天,他的精神狀態穩定了?」
馬永一愣,臉上閃過七八種表情。
晏燈宛如進了自己家,閒庭信步走進燒毀嚴重的草料倉庫。顏霽隨她一起走進,將馬永徹底扔在一旁。
「錢紅自殺的那天晚上,他可能喝了錢紅的血,被胡姆神感染了。第二天我們一來,他感應到我身上九鼎開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