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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可是老師說她爸爸好像是萬磁王。那，你」

男孩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皮特羅。

「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萬磁王啊，怎麼了？」

男孩兒平靜了一下思緒，突然感嘆道：「果然，還是基因的力量強大啊。」

人家只是出個生，能力就比他們天天訓練還要厲害，人生啊，就是這麼不公平。

此時的哥譚，黛安娜提著手中的東西，看向克拉克的眼神異常複雜：「你能想像到嗎？有一天，我們竟然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克拉克誠實地搖了搖頭，補充道：「應該是沒能想到，布魯斯有一天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

第八十三章

每一座城市在夕陽的照射下都會顯露出別樣的美, 當然, 哥譚市除外, 這座在世界上都有名的罪惡之城, 在殘陽的照射下顯露出來的只要破敗以及壓抑的沉悶，大面積哥德式的建築矗立在城市中央，讓哥譚市越發像一座被人類拋棄的城市，或者可以說, 被遺忘在地球上的城市。

戴著防毒面具的軍人和超英們提著大瓶子往各式建築裡走, 乍一看, 還有些驚悚末世電影的味道。

「誰能想到，布魯斯有朝一日會用笑氣。」

黛安娜提著瓶子和克拉克一起向大樓的通風處走去，一邊不忘表達自己的驚訝之情, 要知道, 論做事不按套路出牌這種事情，一般都和布魯斯不沾邊, 他的個性在這座城市被長期壓抑, 殘酷的現實也需要他的一舉一動被束縛在條條框框內, 不能有所越矩, 所以布魯斯在做很多事情前都會思考再三，倒是萬磁王一家，幹事情喜歡隨心出發, 只要目的達到，他們都比較喜歡玩大的，玩野的。

所以, 當布魯斯像他們提出用笑氣時，所有人嚇了一跳，就連最瞭解他的阿福，也被驚到了。但布魯斯給出的理由同樣讓人無法反駁，用最小的成本贏得最大的勝利，這裡的成本當然不是指金錢，而是指人的生命，笑氣使用得當，完全可以達到全員無損的狀態。

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笑氣這東西是小丑發明的，而小丑是布魯斯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黛安娜原本以為布魯斯會對小丑恨之入骨，連帶著，恨一切與他相關的東西，畢竟笑氣這東西太恐怖，不知道要了哥譚市多少人的命。

因而根本沒人料想到布魯斯會有這樣的提議，在大家眼裡，哪怕是阿斯加德的索爾提出這個建議，都要比布魯斯顯得正常很多。

於是，在洛基把阿卡姆的人送往死亡之地前，黛安娜專門趕過去和小丑進行了交談，也不能算是交談，因為當黛安娜提出自己的建議時，小丑只說了一句話：「這個交易，我只跟蝙蝠小寶貝兒做。」

小丑和布魯斯的談判是在沒有監控的房間裡進行的，至於具體的內容，沒有人知道，布魯斯也沒有說，只是出來後，告訴了大家笑氣的配方，並命令工廠大批次生產。

克拉克事後也問過他，交易條件苛刻不苛刻，會不會把他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到最後布魯斯都沒有鬆口，但也表示不會有任何人陷入困境，因為他把履行交易的時間延長到了戰爭後，而阿卡姆那群人，腦子還算正常的，有能力的都被徵召了；是真的且很普通的精神病患者已經轉院了，而剩下的，就是些徹頭徹尾的瘋子，手上欠下的生命屬也屬不清，還不如讓他們做些勞動，順便改造一下。

黛安娜聽到布魯斯說的話時，有些吃驚，但也有些高興，吃驚的是布魯斯終於會竄空子了，高興的是，布魯斯會耍小聰明瞭。

這樣一來，他及遵循了法律，又解決了哥譚市的一個大難題，再說了，沒人規定這些事情的解決必須在地區，即使在外太空，有人監管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