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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滿不在乎地說道:“有個男人在身邊啊就是有安全感,總比一個弱女子一個人的好。對了,我叫徐苗苗,以後叫我苗苗,苗子都成”。
說這話的時候彷彿我們是相處了很久的情侶一般,適逢小鎮的很多人正聚在一起望著我們,浩子故意酸酸地說道:“我操,我他媽的怎麼沒這好事,我說小戎,憑什麼你總能佔便宜”?
“嘿嘿,憑我是男人唄”。
“我日,**罵我是太監不成”。
劉鐵匠見我們鬧得正歡皺著眉頭打斷了我們,說道:“都他孃的這麼大個人了,還沒個正經”。
這話讓浩子聽了不爽,本來今天的事就對他是一肚子火,隨即大聲的罵道:“嘿,我說你個老王八,就他媽的跟當年的漢奸走狗一個鳥樣,帶著外來人欺負別人孤奶寡孫,威脅他們跟你和你那什麼蘭總進山,還他媽的感到挺驕傲”。
劉鐵匠的臉立馬垮了下來難看到了極點。徐苗苗和墨鏡男也都不知不覺沉下臉來。我趕緊打起了圓場,“算了算了,現在不得已被綁著成了一條船上的人,難不成還沒進山就準備把船鑿沉了”?
“你小子還會說點人話,老子也不跟你們這麼寫黃毛小子一般見識”。劉鐵匠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打了個哈哈就往前面快速走了幾步,浩子對我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快到帳篷區的時候我甩開了這個女人的手,徐苗苗扭了下腰,嗲聲嗲氣地說開了:“怎麼佔了便宜就一腳踢開了,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般黑”。
我冷笑了一聲,“到這兒就別裝了無非是想讓鎮上的人認為我們其實是一夥的罷了”。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上笑得更歡了,“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好像是你們一唱一和的把我們說成了專門幹綁票的人販子”。
“我說這妹子”,浩子從後面插了進來,“你可是冤枉了好人,你們是逼迫在前,又耍上這一個陰招,想讓我們兩家以後在鎮上都抬不起頭,要不是哥機智聰明豈不是著了你們的道。所以以後勸著你們別在哥面前耍陰招,這些小伎倆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徐苗苗並不在意而是錯過這個話題笑著說:“是是是,你是哥嘛,要不以後就做人家的哥哥唄,免得以後會有人欺負人家”。她說完就趴在了浩子的肩上,浩子吸了口冷氣驚道:“像你這樣得有多少哥哥啊”。
我們就這樣打鬧著來到了營地,卻發現其他人正在迅速收拾著行李,看來是準備馬上進山。似乎確信劉鐵匠這趟能拿到他們需要的東西。我看了看眼前忙忙碌碌的人影,不下於五六十人,心頭一驚。對面財大氣粗人數眾多又全副武裝,誰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進山之後還得小心的跟這些人相處,唯一讓我擔心的是浩子,這小子向來直來直往,恐怕只要得罪了裡面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好過,真不知道這次帶著他一起是對是錯,想到這不禁有些憂心忡忡。
這時一個大個子跑到我們面前,對著劉鐵匠和其他兩人說道:“蘭總已經等候很久了,請”。
隨後帶著我們走進了中間最大的一個帳篷。這個時候也讓我終於見到了所謂的蘭總。這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但面板保養的很好,如同在上面塗了一層雪白的玉似的,頭髮粗短濃黑,鼻樑挺拔,輪廓分明,天庭極其飽滿開闊,眼窩類似於歐洲人一樣深深地陷在裡面,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混血,而且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剛毅而且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