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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向了後面的角落,林佩順著那些迴轉一百八十度的腦袋自然也發現了角落裡的那個男人,腳步有些停頓,神態也有些不自然,卻仍舊是走到了座位上,一個最前,一個最後,雖然相隔不到幾米遠,但卻彷彿是橫在了大山的兩端,搖搖相望,曾幾何時,同樣地場景,卻已物是人非。
一個二十幾歲的男老師步入了教室,他也注意到了教室裡前後坐著的兩個人,嘴角划起一絲陰笑,作為中山大學屈指可數的幾個年輕老師,他不但年輕,家事好,又是本校畢業直接留校任教,人生可謂是處處閃光一帆風順,但惟獨當初在林佩這裡鎩羽而歸,他也是林佩的追求者之一,可誰曾想到,最後卻被一個鄉下來的飯館小跑堂給拔了頭籌,這讓把自己標榜為社會優秀人物的他難以接受,可為是滿腔怒火,自己堂堂一個文藝知識青年竟然敗給了一個泥腿子,這讓他情何以堪呢。
鬍匪林佩分手的事他也聽說了,如今看見這兩個人甭提心裡有多開心了,小人物就是小人物,當自己在某件事上無法達到成功的時候,從來不會把事情的結果歸根結底在自己的原因上,而是算在別人的運氣上。
這節課講得是英文名著約翰諾爾斯的獨自和解,老師今天的心情似乎是格外的好,對於自己今天講課的發揮也是淋漓盡致,一氣呵成,他覺得自己現在是要風度有風度,要瀟灑有瀟灑,揮一揮手頃刻之間不知能迷倒多少純情小羔羊。
在黑板上寫完最後一段話轉過身來面帶微笑的看著下面說道:“同學們,誰來用英文朗誦一下上面的句子?”
說完目光便落在後面角落裡鬍匪的身上,他根本不給別的同學回答的機會,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不可能讀得出黑白上的句子,他要給他難堪
“既然沒人來回答,那我就親自點名了,希望點到的同學能給大家做一個好榜樣,那麼就請教室後面那位穿白色T恤的同學起來為大家朗誦一遍吧”
雖然是帶著笑容,但所有的學生都看得出他的臉上有著一種陰謀得逞的味道,大家不用回頭也都知道老師點到的是誰,坐在角落裡的只有一個人,得罪過這個老師的也只有一個人,而他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你讓一個飯館跑堂從沒學過外語的農村土鱉去朗誦英文名著上的經典段落,這無疑就是想讓他當場出醜。
林佩手裡的筆掉在桌子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她沒有回頭,覺得脖子上彷彿有著千斤的力道。
鬍匪茫然的站了起來,看著前面的黑板張了張嘴,費力的擠出了幾個夾雜著彷彿是用漢語拼音拼讀出來的英語單詞。
臺上的老師笑得更開心了,他覺得自己的目的似乎達到了,但這還不夠,他覺得今天是個天賜的機會,應該徹底的把這個農村土包子羞辱的體無完膚
“這位同學你似乎弄錯了,這裡是中山大學外語系,不是小學一年級,我們想聽到的是標準的英文原音,而不是漢語拼音!”
說完這句話,班裡的同學全都鬨堂大笑起來,雪中送炭的事大部分人都不會去做,但對於一個不算熟悉的人落井下石這種沒什麼技術難度的事是沒人嫌棄的。
年輕的老師覺得現在的心情真是舒暢極了,這絲毫不比報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要來的痛快的多。
鬍匪對於四周的笑聲恍若未聞,這些跳樑小醜的嘲笑在他看來和大山裡的牲口瀕臨死亡搖尾乞憐時是沒什麼兩樣的。只是臉色陰沉,眼神冰冷的盯著前面的林佩,如果他們還未分手,此刻第一個站起來的應該是她,但她現在卻恍如陌生人一樣,巍然不動,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鬍匪自嘲的笑了笑確實是沒什麼關係了,目光微微的掃視了一下全場,鬍匪昂首挺胸,目光依舊堅韌剛毅,大步流星的向著黑板走去,拿起講臺上的粉筆順著剛才老師在黑板上留下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