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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做。不要讓我失望!”說完就推著非離出了自己的大帳。
非離看著帳裡忙碌的身影,知道這件事自己怎麼也要幫忙。她忙開啟公文,這才知道京城裡幾位以角雉王女風如意為首的熱血女兒偷偷離家來到北疆,非離苦笑暗道“這些小姐還真是會湊熱鬧。這不是要忙死我嗎?”收好公文,遞給一名站崗大帳的衛士,吩咐她送進去便走了,
非離沒有到藥庫而是回到自己的營帳。她懶懶地躺在床上,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照射在非離的身上,有些刺眼,但是她並未注意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小葉子,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真的不想傷害你!還記得初次見面的動心,我發誓會一生一世對你好,我又怎麼會讓你傷心了。只是這一次,我真的傷害了你。只是想要騙過別人就得騙過自己,我真的不是要傷害你的,只是希望你日後能明白我的苦衷。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我的心也是痛的。如果不這麼做,我又怎麼能騙過那個人了。崔公子的遭遇讓我同情,我不希望楚家也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要遭受這個罪。愛情是自私的,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我拋棄大家的。我向你保證,等事情都處理好了,我一定都待在你的身邊,好好照顧你。
非離從懷裡拿出葉竹的回信,撫摩著信紙上暈開的墨跡,想到葉竹寫信的時候一定是邊寫邊哭。信紙上有幾個字的墨跡很重、很濃,他一定是哭了好幾回,非離想著心更痛,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非離狠心地摸去眼淚,把信疊好放進了包袱裡,打了一盆冷水洗了把臉,笑著走出營帳。
自從非離那日救下崔彰並坦承了自己的目的,非離才真正的被崔彰接受。非離一般沒事都會到棚戶來走進崔彰的屋子,這是整個軍營都知道的事情。在北疆並不是一個講究權勢的地方,在這裡信奉的是武力,強者至上。非離在那一晚打贏了一直強佔著崔彰的小將,也就是整個軍營裡略微勇猛的一員武將,把整個大營給震懾住了,那個文弱的醫者原來還是個身手不凡的人物。這才沒有人敢來找催彰的麻煩,挑釁非離的底線。但是仍有人巴望著非離走後繼續霸佔崔彰,只是非離已經放出話來不管怎麼樣都會把崔彰弄出去。
非離和往常一樣拿了一件好玩的東西跑著到了棚戶區。四月遠遠看見非離手裡拿著一隻兔毛娃娃,他忙出聲招呼道:“離姐姐,我在這裡!”
非離也揮手笑著大喊道:“哎……我馬上就來。”不過幾步非離就來到四月的面前,她忙把手裡的兔毛娃娃顯擺了一會就給了四月玩去了。非離招呼著四月就在門口慢慢玩後,自己就進了崔家的房子。四月只是笑著看非離進了自家的屋子。自從非離喜歡上了自己的哥哥,自己也能大方地走在棚戶區,不用怕給哥哥、姐姐惹來麻煩,也不用怕那些可怕計程車兵對自己出言侮辱、動手動腳了。四月很高興有這樣一位強勢的姐姐能保護自己和哥哥。雖然非離姐姐不可能娶哥哥,但是非離姐姐已經承諾會把哥哥和自己接到京城去的。四月相信非離姐姐才不是以前那些欺騙哥哥的人了。
崔彰見非離來了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非離端起瓷杯喝下,笑著問道:“我近來有些瑣事煩身,恐怕不能經常來看你了。你的傷自己可要好好照料,不要怕麻煩,明白嗎?”崔彰努力笑道:“知道了。你自己事情多,就不要老往這裡跑了。”非離搖頭道:“那可不行。若我不在這裡守著,那些人指不定又要來欺侮你。這幾日我雖不往這裡跑,但我已經找了我一姐妹替我守著。你儘可放心睡。”
崔彰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們,只是你的朋友她會不會因為討厭我而誤會你了。”非離笑道:“若我的朋友是這麼膚淺的人,那她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你放心,她和我一樣,都是粗人。最不怕那些個酸東西了。”崔彰笑了笑也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