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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突發事件?&rdo;
&ldo;天啊，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呵!&rdo;杜若抿一口茶說，&ldo;林約把康倪開除啦!&rdo;
&ldo;什麼!&rdo;水晴把眼睛瞪得老大，一時說不出話來。
杜若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出，但並不記得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原來，是這個1991年的春天。
這個春天註定傷感。
&ldo;我以為他們五個會走到最後的。&rdo;水晴失魂地說，&ldo;究竟是為什麼呢?&rdo;
杜若聳聳肩，沒人知道真相，大家都在猜測：&ldo;據說是因為康倪，額，涉毒……&rdo;
&ldo;是這樣嗎?&rdo;水晴難以置信地反問，&ldo;不可能吧!rub有過約定，發過毒誓，說自己再人渣，也不會碰那東西的!&rdo;
&ldo;所以要套話。&rdo;杜若說，&ldo;只有在林約嘴巴里，才能套出真相。&rdo;
&ldo;唐景人和康倪關係很好的，他或許也會知道。你應該讓他支援一下你的工作。&rdo;
杜若點點頭。
就算知道，他也只能失落和迷惘了。
杜若坐在自家店鋪的就餐區裡看剛剛盤點好的數目，落地玻璃砰砰砰地被敲響。唐景人站在玻璃的另一側，剛剪了短髮的他依然戴著帽子和墨鏡，只是兩側沒有了煩人的頭髮遮擋，露出耳朵，側臉乾淨。
眨眼間他就把及腰的紅色長髮剪掉了，就像剪掉了大把的時光。
因為故人已離去，就像剪了長長的一段相思。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黑色針織外套黑色t恤和黑褲子。但上頭都有白色字母印花，黑褲子上還裝飾著黑色字母織帶。這種織帶在30年後非常流行，想不到，所謂流行，都是他玩剩下的。
值班的兩個小妹和杜若打好招呼準備下班，在門口碰上了唐景人，都沒有忍住尖叫了一聲。唐景人溫柔地道了聲&ldo;你好&rdo;，兩個激動的妹子幾乎是相擁著離開的。
&ldo;你都不招待一下客人嗎?&rdo;他撲通坐到了杜若對面，點著桌面大爺一般說道。
杜若聳聳肩：&ldo;如你所見，沒有什麼好東西了。&rdo;她從冰櫃裡找出一瓶純淨水和一瓶牛奶，放在了桌面上。
溫暖的春季裡她穿著鵝黃色的寬鬆長款毛衣，內搭紅色波普風長裙，一雙柳釘短靴，和唐景人倒是很般配。
彼時她最新一檔的&ldo;心音&rdo;已經做完了，林約對開除康倪一事始終不肯深談，一無所獲的一期節目。杜若早就料到了，大家口風都很緊，包括唐景人。
&ldo;你還好嗎?&rdo;杜若重新坐回座位上。店鋪的就餐區地方比較緊湊，桌子也是緊湊型的，面對面坐著的人，膝蓋都要碰到膝蓋。
&ldo;又休假了。&rdo;唐景人苦笑。
&ldo;你們不是先找到新的貝斯手再辭退康倪的，看來是由於突發事件引起的。&rdo;杜若像審訊犯人一樣說道。
&ldo;同樣的話你已經問過林約了。&rdo;唐景人掏出煙盒子，抽出來一根，得到了杜若的許可後，才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ldo;好吧。&rdo;杜若嘆了一口氣，&ldo;我有心結啊，我個人很喜歡康倪。說的最多的，是他涉毒。但是我不相信。&rdo;
聽到涉毒兩個字，唐景人忍不住諷刺地笑了一下，然後越笑，越難看，像哭。
&ldo;這件事是投票的結果嗎?&rdo;杜若繼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