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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憂傷,被悲慼,但不絕望。也許是少年獨有的積極和陽光,他們的結束總期待著下一場開始,死亡總意味著向生的迴圈,中斷總迎來嶄新的繼續。杜若勾著唇角看完了整場,她看到了光束,看到了綠色,看到了綻開的花苞。
她知道自己活在一個生生不息的世界。
她知道流光玉碎間還有個漂亮的少年。
她跟他們去了慶功宴,未到20歲的他們不喝酒,玩耍亦極為健康。主唱阿立取笑杜若&ldo;印堂發黑&rdo;,真是&ldo;童言無忌&rdo;,杜若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喝著她的酒。葉君山異常敏感地湊在她耳邊問:&ldo;hale是還好嗎?&rdo;
&ldo;嗯,他是挺好。&rdo;杜若點頭,今天是挺好,不知道明天呢?
&ldo;可是你不好。&rdo;他說。
她不言語,只是利用成人之便,一杯杯地喝著酒。
她在這裡也算是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閨蜜,有揚長護短的大叔,也有和諧相處的同僚,而葉君山,剛好彌補了最後的空缺。讓她滿足了自己的保護欲。她在他眼中必須是堅韌的,沉穩的,可靠的,時刻保持美麗和遊刃有餘。
她喜歡扮演這樣的角色。
那樣神奇,在少年的目光中卻不是變老,而是變得年輕,並永遠都不會老去。不論做什麼都那麼正當,順理成章。
少年一直用那樣信賴和親暱的目光看著她,絮絮叨叨地在她耳邊說著瑣事,少年人的煩惱總不過是家庭和同伴,而他還多了一點,就是野心。這個小小的他,大概就是十幾年前的唐景人了吧?19歲的唐景人還沒有遇到rub,在家鄉和志同道合的同學、青年混混們玩得瘋狂而較真,雖然做著令大人們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遠遠沒有現在的enternal wish所能獲得的認同和肯定,甚至被成為&ldo;垃圾&rdo;並被列入黑名單,破罐子破摔也好,粘皮著骨執而不化也好,就那樣一鼓作氣往前沖。
她又開始想他了。
在思念和慰藉裡,加上點兒酒精,那晚她睡得格外的甜。這一覺拯救了她,飽睡後腦袋輕了不少,胸口也不那麼賭了,陽光不刺眼了,腳下也不灌鉛了。就這樣保持著正常狀態,她小心翼翼地數著過一天又一天。
相安無事地熬過了大半個月,唐景人都還活著,單曲釋出了,夏巡迴就要拉開序幕。
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也終將不會發生一樣。只要他活著,只要他能活著,她只當他小小的無名的粉絲又何妨?她也不再去fire hoe,不再和水晴談及他,甚至暫時不去看他的演唱會了。
她為世人留住了他,第三十四天了。她覺得無比滿足和自豪,雖然她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三十五天,第三十六天,但他絲毫沒有浪費這寶貴的一天天。
每天都在創造無與倫比的財富。
第三十五天的太陽升起,依然沒有噩耗。只是水晴和譚瀝不約而同地問她:&ldo;你跟唐景人分手了嗎?&rdo;
她被嗆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睿智,說:&ldo;你咋不問他啊?&rdo;
&ldo;我問了,他說沒有。&rdo;水晴午飯只吃沙拉,這讓正在吃牛扒的杜若感到萬分慚愧。
他說沒有。杜若的心不由得狠狠抽了一下。
為什麼說沒有呢?
這也叫&ldo;沒有&rdo;嗎?
&ldo;那你怎麼還問我?&rdo;杜若繼續反問。
&ldo;噢,你倆真他媽可疑。&rdo;水晴不爽地說,&ldo;藏著掖著什麼呀,不痛快。&rdo;
&ldo;好吧…&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