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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有著短暫的靜默，然後馬克漢繼續開口問：

&ldo;你知不知道一位她喜歡的年輕男子‐‐英俊、個子不高、留著金黃色的鬍子、有著淡藍色眼睛‐‐名字叫做史基的人?&rdo;

克萊佛嗤之以鼻。

&ldo;這不是金絲雀特別喜好的型別‐‐據我所知，她不和年輕男子交往。&rdo;

就在這時候一名侍者走近克萊佛，向他一鞠躬。

&ldo;抱歉打擾你，先生，但是有一通找你弟弟的電話。對方說有重要事，不巧你弟弟現在不在，接線生說你或許知道他去了哪裡。&rdo;

&ldo;我怎麼會知道?&rdo;克萊佛生氣地說，&ldo;不要再拿他的電話來煩我。&rdo;

&ldo;你弟弟也在紐約?&rdo;馬克漢隨口問起。&ldo;幾年前我見過他，他住在舊金山，對不對?&rdo;

&ldo;是的，頑固倔強的加州佬。他來紐約幾個禮拜，好讓自己回去後更喜歡舊金山。&rdo;

這讓我覺得他說這話說得不情不願;而且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他頗為惱怒。不過，馬克漢顯然太過於專注這個案子的調查而忽略了克萊佛不滿的情緒。因為他很快地又把話題轉回到謀殺案上。

&ldo;我碰巧知道最近有個人對歐黛爾有興趣，或許與你見過和她在一起的是同一個人‐‐高大、年約四十五歲、留著灰色短髭。&rdo;(我知道他說的是史帕斯伍德。)

&ldo;就是這個男人，&rdo;克萊佛非常肯定地說。&ldo;我只有上星期在茂昆家見過他們一次。&rdo;

馬克漢有些失望。

&ldo;真不巧，他已經從我們的可疑名單中刪除了。……但是一定還有人是她的入幕之賓。努力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有幫助的線索?&rdo;

克萊佛好像很認真地在思考。

&ldo;如果只是問誰是她的入幕之賓，&rdo;他說，&ldo;我想還有一位林格斯特醫師‐‐他的名字好像叫做安柏洛斯，住在第四十幾街靠近萊辛頓大道附近。我不知道他對你是否有任何價值可言，不過有一段時間他和她走得非常近。&rdo;

&ldo;你是指這位林格斯特醫師和她不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rdo;

&ldo;我不想這麼說，&rdo;克萊佛抽了一會兒的雪茄，彷彿心中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ldo;無論如何，事實是：林格斯特是這個&l;專業社會&r;的專家之一‐‐他自稱是神經學家‐‐而我認為他是一家針對神經兮兮的女人開設的私人療養院院長之流的。他一定很有錢，當然，社會地位對他而言也是一項重要的資產‐‐他是那種金絲雀找來當做金錢供應站的男人。我還知道，他來看她的次數比一般神經科醫師來看病人的次數要頻繁得多。有一天晚上我在她的公寓碰見他，她介紹我們兩人認識的時候，他甚至不是很有禮貌。&rdo;

&ldo;這至少是個調查的線索，&rdo;馬克漢回答得並不熱中，&ldo;還知不知道什麼人或許對這個案子有幫助?&rdo;

克萊佛搖著頭。

&ldo;沒有‐‐沒半個。&rdo;

&ldo;她從來都沒有向你提過她害怕什麼人，或是暗示過可能發生什麼麻煩的事?&rdo;

&ldo;完全沒有。事實上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