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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當年就修心理學了，何櫻腹誹。
她眨眨眼道：&ldo;那要不這樣，您下次和她媽媽說，不僅八折還每個月贈送一次?那次我付錢，好不好呀?&rdo;
秦醫生哭笑不得，看著林臻說：&ldo;您女朋友真可愛。我還以為她會讓我便宜一些，沒想到是這個意思。&rdo;
何櫻臉更紅了：&ldo;我不是他女朋友。&rdo;
林臻淡淡道：&ldo;……是很可愛。&rdo;
秦醫生似笑非笑哦了聲，過了一會兒說：&ldo;其實聽見梁效的班主任要來，我一開始是很拒絕的。&rdo;
何櫻唇角一抽：&ldo;其實我看出來了。&rdo;
&ldo;我從前有個患者情況並不嚴重，她的班主任和父母都認為諮詢可以，但堅決不許她吃藥，最終耽誤了病情。&rdo;
&ldo;他們都不相信心理的病痛不是矯情，也不是想不開，只是一種疾病而已。&rdo;
一整天，何櫻的情緒都在起起落落。
好不容易被林臻哄好了點，秦醫生最後的一句話，又讓她垂頭喪氣出了醫院。
家長避&ldo;精神病&rdo;如洪水猛獸，即便梁效情況好轉了，她又怎麼說服整個班級的學生家長呢?
難。
醫院外已然暮色四合，燈牌霓虹閃爍，也擋不住秋日晚風中的絲絲涼意。
何櫻跑到便利店買了一卷曼妥思薄荷糖，咬了顆下去，和著冷風讓她整個人都清明瞭些許。
&ldo;林臻。&rdo;
何櫻眼裡泛上熱意，她低頭望著鋪滿一地的梧桐葉子：&ldo;我心裡好難過啊。&rdo;
&ldo;我快要喪死了‐‐&rdo;
話被卡回了喉嚨。
因為林臻一把將她按進了懷裡：&ldo;別難過。&rdo;
他喑啞著嗓音，告訴她：&ldo;別難過，你只是做了對的事情。&rdo;
林臻很高，沉沉的身軀覆住她，很溫暖但又飽含侵略性。
敞開的風衣前襟，何櫻指尖觸到了他溫熱韌性的肌理，一下都不敢多動。
林臻卻碰到了她的眼淚。
他低頭靠在她耳邊，恨恨說著：&ldo;你們做老師的，是不是道德標準都比別人高一點兒?我告訴你，我幫別人歸別人，該開的好車該買的腕錶，一分錢都不會少。&rdo;
何櫻耐不住他林臻這幅紈絝桀驁的樣子，擰了他腰一下。
&ldo;……嘶，何櫻你。&rdo;
林臻無可奈何：&ldo;算我求你了，你別折磨自己了行不行?&rdo;
何櫻也難為情起來，醫院的確是個讓人情緒崩潰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林臻面前說哭就哭了。
關鍵是……這個擁抱，她都不敢想周圍路人的表情。
何櫻試圖退開一點點，帶著鼻音反駁：&ldo;誰折磨自己了?指不定你在我學生面前怎麼說我呢。&rdo;
&ldo;我能說你什麼?&rdo;
&ldo;你……放開點，&rdo;何櫻輕哼了聲：&ldo;鬼知道你說了什麼。&rdo;
&ldo;用完就跑什麼毛病，&rdo;林臻冷笑了聲：&ldo;真想知道?&rdo;
何櫻心慌著服軟：&ldo;不不想了。&rdo;
林臻卻一扳她的肩，迫著她仰臉看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