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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不能這樣說,當初他和舒兒都年輕,不懂事。現在吃了幾次苦頭,我看他有回頭是岸的意思,兩個人在一起好歹住了幾個月,多少有點情分,你說要不要——”
“要什麼要!”
紀乘風聽不下去,低吼一聲衝了上去。
紀母揹著對他,嚇了一跳,回頭起身去拽他。
“你這孩子!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紀乘風瞥了眼裡間,壓低聲音,態度卻很是堅決:
“母親,您若是不想徹底讓舒兒寒心,最好歇了您的心思!”
紀父站起身,“怎麼和你娘說話的!”
“就是您罵我不孝,這話我也要說!舒兒因為那混賬吃了七年的苦頭,就因為他現在說了一句悔,你們就想再把舒兒送進去,別說舒兒允不允,我絕對不同意!”
“當初未能阻止你們,已經讓我後悔不已。這次我絕不會再袖手旁觀!”
紀乘風心中燃起一個念頭。
與其拖延下去,讓紀父紀母有機會和稀泥,倒不如將錯就錯,讓祁野娶了紀舒。
就像喜桃說的,以祁野的性子,就算不喜歡紀舒,也會尊她護她,毫無感情的過日子,也好過讓紀舒再去祁承序身邊,當武定伯府的下人!
紀母氣急,“那你說該怎麼辦!事情鬧成這樣,怎麼才好收場?我自是不想再推她進火坑,可若沒有個說法,她後半輩子也別想再嫁人了。若不然就是一輩子留在家裡,你幫她選個?”
紀乘風深呼吸了幾次。
“此事就不勞煩您二老了,我來解決。”
紀父紀母對視了眼,紀父走上前,低聲道:
“我知道你和你妹妹一直關係親厚,可如今也是沒有更合適的辦法。你若不想讓她急匆匆的嫁人,還要保住這名聲,就按我方才說的,讓你娘領她去薊州短住幾日。”
紀母:“那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讓所有人都以為,舒兒和冠軍侯成婚了,日後她再許人家更要遭人詬病。”
紀乘風木著臉,“不必,我有辦法。”
一屋子人待了幾個時辰才離開,喜桃在窗簷下看著無人了,才去合上門回到房裡。
“小姐,老爺夫人他們都走了。”
紀舒懶洋洋睜開眼,坐起抻了個腰,“哥哥怎麼說的?”
“奴婢瞧著大少爺應當是領會咱們的意思了。”
紀舒笑吟吟,“等事成了叫將軍好好謝謝哥哥。”
“小姐就別操心,繼續裝著病吧。外頭奴婢給您留意著。”
翌日
溫娉婷見紀乘風一回來便翻箱倒櫃的,好奇的問:“你找什麼呢?”
“前年秋狩皇上賞的弓,我記得是放這兒了。”
“你找那弓做什麼?你不是說太重不趁手麼?”
“送去給祁野。”
紀乘風木著臉道:“今兒他休沐,我帶個見面禮去,給舒兒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