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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錯如蒙大赦,帶著幾名隱部的弟子很快便離開了比武場。
“就這麼讓他走了?”宋成碧略帶疑惑。“他之前的表現似乎有些可疑。”
“的確可疑。所以我才讓他走。”清葵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我倒要看看,這一次究竟算不算他的劫數。”
他們言語之間,場上已分出勝負。
鬱沉蓮的劍尖直指周染的咽喉,而周染的子午刀卻只停在鬱沉蓮的手臂前方。
現場一片寂靜。鬱沉蓮先收劍,雙手抱拳:“得罪了。”
“看來是我輸了。”周染也不在意,大氣地躬身還禮。“沉蓮公子這套劍法早已出神入化,實在令在下佩服。”
他足尖輕點,已回到了臺下。
鬱沉蓮收劍回鞘,迎著一陣劇烈的歡呼聲,清冷如墨的眸子卻轉向天水門的方向,微微一頓。
宋成碧負手而立,鳳目微眯,溢位絲絲涼意。
丹君打了個哆嗦。“情敵相見,果然是分外——地冷。”她抱了雙臂,打了個噴嚏。
傅雲垂著頭,似乎有些心灰意冷。清葵瞪了丹君一眼,還嫌她不夠麻煩?
丹君挑眉,完全沒把她的怒意放在眼裡,反而走到宋成碧身邊,擺了一副相當八卦的神情問道:“術使,下一場你得跟鬱沉蓮打,勝算有幾成?”
宋成碧長眉微挑,掃了她一眼,卻轉向清葵。
“五成。”
丹君臉一苦,伸了個巴掌放在他眼前比了比:“五成?不會這麼巧吧?”
宋成碧收回眼,轉向擂臺,不再言語。
丹君垂頭喪氣地回到清葵身邊,不住地搖頭:“五成……該怎麼押好哪……”
“你在押什麼?”
“武林盟外頭的賭——”丹君捂住嘴,睜大了眼。
“賭?”清葵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現在還學會賭了?”
丹君訕笑兩聲。“這幾天賭坊裡都在對這次武林大會的結果押注呢,我已經贏了好幾場。這一場我想把錢全押進去,所以……”
“你很缺錢?”清葵無語。“整個天水門的進項不都在你那兒管著麼?想用自己去取就好了,幹什麼還要賭這個?”
“那可不同。”丹君搖頭。“那是門裡的錢,是你的。”
“我的不就是你的?!”清葵不知道說什麼好。“難不成我還跟你計較這個?”
“你不明白。”丹君扭捏了半天,抬眼看看她。“你的生辰快到了,我不是想送個禮物給你麼……”
清葵微楞,恍然想起自己的生辰在正月十五元宵節,的確是快到了。
“難為你還記著。”
“當然了。”丹君咬咬唇。“每年這個時候,三夫人都會來信問我關於你的近況,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清葵別開眼。“師父她還記得我的生辰?”
“怎麼會不記得?她可是你的孃親。”丹君試探地問:“難道你不想她?”
“不想。”清葵硬著臉搖頭。
“我才不信。”丹君別彆嘴。“你和夫人一樣,都是嘴硬心軟。都這麼多年了,多大的怨恨也該消了罷?”
清葵的母親商清柳,是上一任歡喜奉主,也是清葵的孃親兼師父。她一共納了三位夫君,而清葵的爹爹正是她的正君。這位正君是月氏國尹家的兒子,與商清柳也算得青梅竹馬。但在清葵長到十三歲時,他卻因為一種熱症忽然病故了。而就在他病故前一個月,商清柳納了她的第三位夫君。
清葵痛恨她母親的薄情,不僅從此便與之疏遠,更是連孃親也不肯喚一聲,只肯喚她師父。
這也是她十五歲離開月氏之後再也沒回去的原因之一。
“我不是怨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