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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片子自然也是吉許小姐主演的,她飾演了一個經常被酗酒父親虐待的可憐女孩,可以說完全再現了她兒童時期的經歷。
當然,她在其中的表現十分出色,還是當然,這部片子在票房上也是一個大失敗。
實際上這位女演員的父親就是個不顧家的酒鬼,而母親是舞臺劇演員,帶著她和妹妹dorothy出走,母女三人演戲為生,顛沛流離,生活得十分辛苦。
直到1912年,麗蓮?吉許遇上格里菲斯,蒙他賞識,成為他旗下最重要的演員,這才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而在真實的歷史上,她確實也知恩圖報,在格里菲斯電影事業失敗之後,她一直在生活上照顧這位潦倒的恩師,直到其病故。
所以當她看到這個題贈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在眼中起了一層水霧,抬起頭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們的袁大師……
“麗蓮、麗蓮、麗蓮!”
“啊,什麼事情?”
“劇本。”
“對了,劇本。大衛給你。”
路易斯…貝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中國同學,有些驚訝地說道:“尼奧,我真沒看出來你會小說,而且還會寫電影劇本。”
和斯蒂芬周在《喜劇之王》中的經典表演一樣,袁燕倏十分嚴肅也十分正經地回道:“路易,其實我是一個演員。”
芳心蕩漾的吉許小姐吃驚地道:“啊!膩嗷,你也是一位演員啊?”
我們的袁大師點了點頭道:“我……確切地說,我家世代都是chinese…opera的愛好者。”
他指著自己身上龍袍白大套道:“而這就是chinese…opera戲服。”
第六十四章 唱京劇 (週六第二更!)
本章副標題:抄襲真的就那麼容易嗎?
“chinese…opera?”路易斯…貝克先生饒有興致地問道,“你們中國也有歌劇?”
作為左派人士,福爾摩斯天然地具有對所有“落後民族”的同情心和好奇心,在後世他這種歐美小清新很有可能拋下學業去撒哈拉以南的黑非洲發蚊帳了。聽到遠東的“落後民族”還有歌劇,這自然激發了他的好奇心。
“我們賽里斯人當然有自己戲曲藝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們應該不知道,其實我們賽里斯在五千年前就有儺(音挪)戲……”
老外嗎,不管一百年錢還是一百年後都喜歡那種充滿異域風情的東東。“中國歌劇”自然引起了那些老外的極大興趣。一開始他身邊只有一男一女兩位聽眾,格里菲斯先生自然全情投入到了《濃情巧克力》的劇本之中,後來這間偏廳中的那些客人看到我們的袁大師說的熱鬧,也漸漸地湊了過來。
“資淺票友”本來就準備好當一回中國文化大使,於是他就開始口吐蓮花了,從五千年前說起一路講到了徽班進京……這個時候,他倒是把自己洪門弟子的身份給忘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袁燕倏也越說越激動,看到那麼多人圍著自己,他人來瘋的屬性又發作了,還現場唱了一段。
可惜他會的京劇唱段實在太少,而且大部分是什麼“我家表叔數不清”,“甘灑熱血寫春秋”,“這個女人不尋常”,“北風那個吹”……這類不在系統許可權內的八大樣板戲。
所以堂堂五虎上將趙子龍居然不唱《長坂坡》,而是來了一段諸葛孔明的《空城計》,就是“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雖說實際上走調都走到了南天門,不過糊弄那些老外那是足夠了。
看到這麼奇(gu)妙(guai)的表演之後,在場眾人頓時興趣盎然,圍著袁燕倏問個不停。而我們的袁大師酒意上頭,人來瘋的性子發作得更厲害了。
他臨時發揮又來了一通胡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