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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嶽伸出手看都沒看就抓住了斑蝰蛇,眼睛卻盯著郎彪。
“砰”的一聲槍響,帶著火的運動鞋被子彈的衝擊力一阻,就改變了飛行軌跡,趙子嶽看到郎彪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左手斑蝰蛇槍口指著中間的手指頭,對著趙子嶽點頭。
做了一下深呼吸,趙子嶽的身體暴起,手中斑蝰蛇連發,二樓辦公室中間窗戶上的殘缺玻璃一片片粉碎,程紫衣嚇得抱著頭,身體顫抖,金黃色的彈殼在她的面前一顆顆滑落,如同一顆顆天邊滑落的流星,絢爛而悽美。
汪凱刁哥和剛子三人縮在牆角里,嚇得簌簌發抖,媽的,真倒黴,這他媽的可是真槍實彈啊!像他們這樣的大混混和小混混哪見過這種場面。
自己本來想找這群傢伙幫忙對付趙子嶽,可還沒聊幾句,蛤蟆就跑了上來,說是上次在芒果KTV打架時,牛B轟轟地把大家都放倒的那個小子來了,玩著電腦的胖傢伙一聽有樂子,立馬就來了精神,主動要求下去幫助解決。
坐在視窗一身風衣的瘦高個和鬍鬚花白的老人倒是很謹慎,等問明白了趙子嶽的衣著、相貌,一致得出結論,來人就是大家同仇敵愾的趙子嶽後,瘦高個安排鬍鬚花白的老人從窗戶上下去堵住正門,肥胖的豆蟲去守樓梯口,他自己則從後窗戶潛下去抄趙子嶽的後路,狙擊手壁虎負責在二樓掩護,就這樣四人分頭行動。
可是還沒十分鐘,鬍鬚花白的老人就暴死在樓前,而狙擊手也被一連串的子彈打成了篩子,死狀慘不忍睹。
瘋狗嘿嘿一笑,舔了舔帶血的匕首,一腳把神父的屍體踢出去很遠,神父的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流了出來,脖子上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痕,鮮血不住向外流淌。
“作為一名殺手,你已經夠優秀了,潛伏的也夠專心了,但是,你忘了,永遠不要把你的後背留給別人,所以你還是敗了。”瘋狗一臉惋惜的說道。
豆蟲拖著肥胖的身體從樓梯口撤了回來,邊走邊罵:“他孃的,放炮子也不給我說一聲,我整個人都快成了烤豬了,不帶這麼整人的。”
“烤豬好啊!我最喜歡吃烤豬肉了,豬頭豬腳豬肝豬腎我都喜歡,呵呵呵!”
豆蟲一抬頭就看見一個一臉壞笑的傢伙坐在視窗,腿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嬌滴滴的美女,一臉壞笑的傢伙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在把玩三隻釘子,壞笑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好像在看一支極品烤乳豬,壁虎的屍體就躺在窗戶旁邊,身上滿是槍眼,就像蜂窩煤一樣,狙擊槍在一旁丟著,空氣中滿是血腥味,旁邊三個男人汪凱刁哥剛子都縮在牆角,臉上一副嚇得要死的表情。
“你是誰?”看清了形勢,豆蟲反而放鬆了心神,向前走了兩步,直視著趙子嶽問道。
“你的問題似乎很愚蠢喲!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嗎?現在我自動送上門來了,你卻不認識了?”趙子嶽一臉諷刺的說道,撫在程紫衣腰上的手也沒閒著,輕輕的遊走,這個小妞的腰上沒有一點贅肉,滾圓而又富有彈性,觸手一片滑膩,真是風吹楊柳小曼腰啊!令人留戀往返。
程紫衣現在是又羞又惱,開完槍之後,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傢伙用一隻手抱著自己,如同一陣風一般跑了過來,手腳並有,三兩下就爬到了二樓的窗戶上來,還硬是抱著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掙脫也掙脫不掉,這個傢伙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怎麼甩都甩不掉,可惡!更可惡的是這個傢伙一直髒兮兮的爪子還在自己的腰上亂摸,癢癢的,麻麻的,身體上很舒服,可是心裡卻又有點排斥。
“豆蟲是吧?八年前假如天一組,頂替被狙斃的大麻,成為天一組的計算機專業人員,七年前曾策劃並參與了馬來西亞的‘毒草’暗殺計劃,六年零十八天成功策劃了沙特王室‘浴室自殺’案,併成功逃脫,四年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