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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地看到了擔心的表情,剛暗自鬆了口氣,覺得他只要擔心晃司就有能讓他幫忙的餘地,轉眼卻看到那擔心的表情被“多管閒事”的惱怒所代替。
“然後呢?”
泉兩手插在褲兜裡、微低著眼睛冷冷地問。
涉谷發現他此時的神情居然和晃司那種什麼事都“與我無關”的冷漠表情如出一轍,不由暗自苦笑。
“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難道你們想說,要我到他面前跪下道謝?”
看到涉谷不出聲,泉又不客氣地追問一句。
“哥——!”
芹香被泉不通情理又過分的話惹得又急又羞,不滿地叫了一聲。
“講話別那麼衝嘛,我又不是來找碴的。”
涉谷不介意地笑了笑,向泉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那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牆很難逾越,泉的固執非一般人可比。但涉谷也不是個能輕言放棄的人。所以,他繼續說:“是啊,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瞭解的。可是,那小子變了,——自從遇見你之後。”
泉聞言不解地斜了涉谷一眼,沒有搭腔。
涉谷沒有在意泉的態度,不無感嘆地說:“晃司以前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小子。讀書也好、運動也好,都是讓人佩服得要死的傢伙。只是,他是個幾乎沒有喜怒哀樂的男人,是像冰一樣的冷血動物,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一點也不可愛。然而他現在竟然會去捨命救人,負傷辦演唱會。會為了配合宣傳而工作,早上還爬得起來。會生氣,還會笑……”
說到這裡,涉谷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地笑了一下。他真誠地說:“關於上次那件事,他也覺得很抱歉,所以……”
“那你告訴他,他如果真覺得抱歉的話,就不要再給我出現!”
冰一樣的牆擋住了涉谷的語言。
面對如此頑固又不通人情的人,涉谷覺得自己一貫伶俐的口齒也無從發揮了。
“哥——!”芹香又急又氣地叫道,“哥你這個遲鈍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一個勁兒的責備南條大哥?”
看到妹妹替別人說話,泉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的不是滋味。面對芹香的責備,他沒辦法表達自己的心情,說出來只能讓妹妹難過,所以,他固執地沉默著。
芹香卻像吵架般不依不饒地接著說:“南條大哥他……有白眼看過我們嗎?那件事又不是南條大哥的責任。”
芹香的話讓泉一愣,倔強的眼神開始搖動。
涉谷看到這個契機正要開口,一個服務生開門叫泉回去招呼客人,泉乘機撇下涉谷和芹香朝門內走去。
涉谷急忙喊:“喂,你聽我說,晃司之所以負傷還要開演唱會,這麼認真在工作,全都是因為你,全都是為了你啊!”
泉已經拉開了門,聽到涉谷的話停住腳。他背對著那兩個人站了片刻,低聲說:“我很感謝,他捨身救了芹香。不過……”
他回過頭,涉谷看到了他拒人千里的目光。
“我不需要這種強迫中獎式的親切!”
冷硬地丟下這句話,“砰”的一聲,泉用力關上門,將自己隔絕在裡面狹小的倉庫內,留下涉谷和芹香在外面,任芹香怎麼叫他都不開門。
靠在門上,直到妹妹的喊叫停止,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泉心緒煩亂地站在那裡,耳邊,充斥著晃司的聲音——
高燒中的細語、冷漠的挑釁、激情的吶喊!
眼前,是揮之不去的晃司的身影——
越過護網的矯健、飛身撲球的敏捷、抱著肩膀的顫抖!
還有——
那隻撫摸自己面頰的大手。
“可惡!”
一拳砸在牆上,泉低聲罵道:“這就是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