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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抓到了沈回這個線索,他卻被先一步殺了,但裴少卿已經讓大理寺的人開始四處查問,沈回最近去過哪見過誰。雖然這一切看起來是大海撈針,但裴少卿說出了他的查案箴言,四個字,虛張聲勢。
對手正在暗處觀察著他們,那就要虛張聲勢,逼得對手露出馬腳。
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查問的事就交給大理寺和繡衣衛了,張不良也就可以偷閒些時日,可不知怎的,孁兒經常反對他外出,就說雪天寒冷無處可去,勸他不如在家練刀。
練刀就練刀,可那本秘籍上圖少字多,雖然字跡來看是張不良前身所抄,可對於現在的張不良來說完全生澀難懂,好在有孁兒從中指教,幾日下來總算入了點門道,而且發現身體對一些招式竟還有本能的肌肉記憶。
除了練刀,張不良唯一的出門機會就是當值巡街,可是嫌天寒地凍的孁兒又非要跟在身邊,如此一來,張不良身邊就有了兩個跟班,一個孁兒一個姚汝能。
這日,打鐵的竟然跟媳婦吵嘴了,可哪是家中母老虎的對手,天天打鐵的精壯漢子竟然被自家婦人按倒在街頭,不知是打鐵的太虛還是母老虎太過生猛。看不下去的王裁縫站在自家鋪面說了幾嘴,卻被母老虎指著鼻子拿紅褲衩說事,羞的他無處鑽地。
身為不良帥,對於街坊們的這些和諧生活自然是樂見其成,可沒走遠就撞見了前來求助的老太,原來是她家的貓又不見了。
孁兒在張不良身後如此調侃,你一個管貓的不良帥,現在管著長安最大的事,你的八字夠硬麼?
張不良望著姚汝能送走老太,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如果你明日就要死了,那今日想做些什麼?”孁兒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臉上卻十分認真。
張不良仰天想了想,回頭笑道:“今晚那吃水煮魚。”
孁兒嘴唇抿動,想說什麼又止住了,她好像覺得張不良說了一個大道理,最後說道:“上回的太辣,魚片我覺得還是薄點好吃。”
“依你。”
張不良瞧見回到家門口的老太在行禮,也趕忙叉手回禮。
出了修行坊撞見來傳話的同僚,原來是孁兒的奴籍辦好了,姚汝能這就前去公廨領取,只剩張不良和孁兒去廣德坊巡街。
兩人從西坊門一進,就看到了多日未見的小啞巴!
這小啞巴正孤苦伶仃的站在大街上乞討,身上的棉襖早已髒破,往年前身張不良都會帶著姚汝能給這幫乞兒送衣送食,畢竟對於乞兒來說最難過的是寒冬,今年輪到穿越而來的張不良哪記得此事,可竟然連姚汝能也忘了這小啞巴。
因為上回在破廟的打罵,小啞巴見了張不良就像耗子見了貓,在慌亂中連棉鞋掉了也顧不得,急急往巷子裡鑽。
張不良撿起破棉鞋,朝膝蓋上拍去上面的雪,那條巷子是個死衚衕,為了不驚到小啞巴他慢慢走進巷子,正見他蜷縮在柴堆裡。
見四下無人張不良才輕口說道:“如果讓他們發現你看到了什麼,你就有危險了,所以我那時候才打罵你,不讓他們懷疑你。”
姚汝能提起過,小啞巴並不聾,是發了熱燒才啞的。
“今後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那日你看到了什麼。”
小啞巴聽著話,想起張不良曾經對他們乞兒的照顧,這時竟然嗚咽著哭了起來,怕是有很多委屈和害怕,當然還有發現張帥還是以前張帥的欣喜和激動。
張不良來到小啞巴身前,蹲下身子拾起他凍得通紅的光腳,拿手心給他捂了起來。
孁兒站在巷子口看著眼前這一幕,默默地走開,朝一家賣燒餅熱粥的小攤走去。
巷子上空又飄起了小雪,張不良給小啞巴穿好鞋,替他拭去眼角掛的淚水,這時候孁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