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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魏爾哥他們挑的,他們在樓上玩遊戲,挺多人的,我想著笙姐演出完應該可以休息一頓時間,就把你請過來一起放鬆。」
蘇嘉藝講得隨意,瞥眼扶笙茫然的神色,咳了一聲,單手拎過她手裡沉甸甸的塑膠袋。
「來就來,帶什麼東西,太客氣,把這裡當自己家就好。」
「我、我想你們肯定會喝酒,所以以防萬一帶了點醒酒的。」
扶笙一路緊跟蘇嘉藝,纖長的脖頸瑟縮,生怕在偌大的別墅裡迷了路,往前探去,走廊過道的燈幽暗,只有盡頭一間屋子的門縫底下,透出一星半點的光。
虛掩的大門被蘇嘉藝巧勁推開,發出咯吱的響動。
扶笙一下子被撲面而來的菸酒味嗆到。
這裡彷彿一座沒有生氣的廢墟堆,死氣沉沉。
「喲,我們三十幾個同學不都到齊了,這又是哪位?」
「都是朋友嘛,很快就熟了,扶小姐快找地方坐,我們已經玩了一輪遊戲了,你要不要加入?」
方魏爾眼神飄忽地看向正在敲煙盒的男人。
扶笙在混沌的房間裡,眼眸雪亮,儘管封馭完全沒抬眼看她,但她十分知足。
「這位小姐姓氏還挺特別的,來來,坐這裡吧,正好空了一個座位,感覺像有人特意給你留的。」
她的腳下絆到一段溫|熱,隨即收起腳,跨了過去,心有餘悸地張望了幾眼,確定沒踩到別人。
又走了幾步,微笑地在那女人身邊落座。
面前明艷的女人披著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卷著小捲兒,烏木紅|唇,給人一種濃烈的美感,「你好,我叫林飄飄,你呢?」
扶笙心裡咯噔一下。
「叫我小扶就行,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
「行啊,你這話我愛聽,你也叫我飄飄就行,或許你認識我,我最近的電影又要上映了,晚點兒給你一張票。」林飄飄說完又問扶笙想喝點什麼,手卻已經碰上了一旁的大瓶裝可樂。
剛準備拿起來,被一陣力道又按了下去。
「她不喝這個,倒點溫水就行。」
話音剛落,桌上暗潮湧動。
林飄飄盯住坐在中央的封馭,他兩手指夾著煙,靠在沙發背上,呲著火花的菸頭差點捱上她新做的指甲。
「看來你很瞭解扶小姐,是最近認識的朋友嗎?還是說」
「飄飄啊,你少說兩句吧。」方魏爾讓一個男同學幫忙拿來一紮溫水,給扶笙倒上,姜來不動聲色地觀察扶笙的神色,晃|盪著手裡的酒杯,「扶小姐是我們的朋友,到底是最近還是有幾年了,暫時保密。」
林飄飄嗓子裡如同卡了根魚刺,再看向扶笙時,手指不停卷著發尾。
「笙姐也來玩吧,我們在玩國王遊戲,遊戲規則你清楚嗎?」
扶笙抿了抿唇,如坐針氈地點頭,頸子向前傾,露出一截雪白的後脖,她總覺得有一束灼|熱的視線聚集在那處,渾身燥|熱。
「這輪到封哥發牌,一共六個人,發六張,剩一張。」
方魏爾嚷道:「洗過沒有,別又逮我。」
「洗過了,中了說明你運氣好唄。」
封馭將煙咬在唇|齒間,頎長的兩指|色|氣地解開白襯衫的兩粒釦子,邊勾唇笑,快速地發完牌。
扶笙為了防止別人偷看,緩慢地用手按在牌的背面,再挪過來。
其實這張桌子不大,統共只有六個座,側邊兩個座,對門一個,背門一個,扶笙左右兩邊分別坐了林飄飄和姜來,對面就是蘇嘉藝和方魏爾。
封馭坐在主座上,興致盎然地睨眼看她。
扶笙小心翼翼地回望,男人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