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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清用隔熱手套端著盤子,在不鏽鋼操作檯上澆出四片大小不同的蝴蝶羽翼,兩條尾翼,兩條觸鬚。
“時間快到了,她在幹什麼?她在玩的是什麼?”
“天哪!”
“我怎麼看不懂了!”
“還有四十五秒!”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薛清清不慌不忙的把四片羽翼拼成一隻展翅飛翔欲飛的蝴蝶,沾上尾翼,沾上細如纖絲的觸鬚。
“那是蝴蝶!”
“天啊,又是一個魔術!”
“十秒!”主持人的聲音提高了:“……9,8。7……”
薛清清把做好的蝴蝶插進第二個蛋糕裡。
在主持人唸到“2”的時候,她把手背到身後,遠離操作檯。
第一個蛋糕,薛清清做了一隻毛茸茸的小蜜蜂。
第二個蛋糕,她做了一隻將要展翅的糖畫蝴蝶。
沒見過糖畫的人,都在震驚:“剛剛她放到烤箱裡的是白砂糖吧?她在施展什麼魔法?”
所有的參賽者,等跟薛清清一樣,揹著手,離開操作檯。
評委們一窩蜂的湧向薛清清的蛋糕:“太美了,我好像在花園裡面。”
“她的蛋糕很香啊,所有的選手都用的是一樣的材料,為什麼她這裡
超乎尋常的香?”
有人過來把薛清清的兩個蛋糕分別切給評委們,其他參賽選手。
評分有兩項,一項是評委打分。
一項是選手互評。
往往第一個被打分的人是最吃虧的,但是所有的人吃完蛋糕之後,沉默的給出了分數。
主持人看到所有的分數,用故作懸念的聲音說道:“大家絕對想不到是一個什麼樣的分數,一個不可能的分數,一個大家都想不到的分數,它可能是過去的烘焙比賽,未來的烘焙比賽都不會再有的分數。”
大螢幕上,亮出了別人給薛清清的打分,除了幾個九點幾分,幾乎全部都是十分。
舉辦方暗戳戳的做手腳,沒有影響薛清清的發揮。
她做出的蛋糕,獲得了所有嚐到蛋糕的人一致好評。
再也沒人質疑,為什麼她打奶油的時候不用稱量白砂糖的重量。
如果薛清清知道別人有這個疑問,她會想,換誰抓了前後兩輩子的白砂糖,也能熟練的抓出自己要的重量。
薛清清在絕對領先的分數之下,向主辦方和自己的老師表示了感激:“謝謝主辦方給我這個來自東方未醒巨龍國度來的參賽選手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謝
謝我的老師,毫無保留的給我諄諄不倦的教導,我會貫徹老師的思想,教出更好的學生。”
一個評委折服與薛清清的蛋糕口味之下:“美麗的東方小姐,請問你的老師,他是哪一位呢?”
薛清清指著臺下:“我老師,德瑞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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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束打向德瑞克,德瑞克鼓著掌,對臺上的薛清清頷首示意,有這樣的學生,他很驕傲,但是他並沒教薛清清很多東西。
德瑞克的出現,把比賽抬向一個高潮。
所有人震驚了!
他們看不起的黃面板女人,居然是德瑞克大師的弟子?
之前那些輕蔑的目光變成驚疑不定,震驚,羨慕。
薛清清依舊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享受光環,掌聲,讚揚,質疑。
像是她剛上臺時一樣,在質疑中,輕蔑中,她依舊是如此平靜無波的淡然。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巍然不動。
最後只剩下如雷一般的掌聲!
德瑞克跟著人群一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