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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只有件事,請看愚兄薄面,照顧老母……”
“一定的!還有,徐兄……是傷在杜十全他們群攻之下一是的!”
“小弟替你討這筆帳!”
“行了!”
徐鬱之面上毫無血色,雙目神光盡失,口角竟沁出了血水。
南宮維道急切中,突然伸手在朱文華身上戳了幾指。
杜十全見狀,暴吼道:“你敢傷……”
甫宮維道把朱文華拋向杜十全,杜十全急接在手中。
徐鬱之喘著氣道:“老弟,你……錯了!”
南宮維道不答他的話,帶煞的目光,冷視著杜十全,道:“姓杜的:朱文華巳被我封了功力。如果不立即救治,一個時辰送命。辦法很簡單,遍點全身大小穴道,然後一個時辰內不停地輸以真元,你記住了!”
杜十全咬牙切齒地道:“不死書生,你飛也飛不了!”
“要他活命,立即行動,咱們不久再見!”
說完,挾起徐鬱之,右手仗劍,大步走去……
“站住!…”
暴喝聲中,兩名黑衣老者,雙雙撲上。
南宮維道手中鐵劍猛然劃出。
“嗆!”挾以一聲悶哼.兩老者一個折劍,一人胸前冒紅。
南宮維道轉頭道:“現場功力高的大概只你等三人,憑杜十全一人不能連續一個時辰不斷以真元助朱文華打通穴道!”
說完,舉步再走。
兩老者怔在當地,作聲不得。
外圍的“金龍武士”知道一出手就送命,誰敢去捋虎鬚,紛紛朝兩側退開,讓出通路,“毒瘤子杜十全”業已著手救治朱文華。
南宮維道從容出廟,然後運足功力,朝曠野之地疾奔,雖然他手中多了一個人,但賓士的速度,仍十分驚人。
一口氣奔了五六里地,採到一片丘陵之中,忙揀了個僻靜之所,放下徐鬱之。一看,不由傻了眼。
只見徐鬱之已經奄奄一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眼白不停地向上翻。
這一下,他可慌丁手腳,不管徐鬱之以前的為人如何,自結交之後,他的表現很夠一個朋友,他曾答應為“宏道會”效力,他也是一個顯赫的人物,現在如此下場,實在令人扼腕。
“徐兄!徐兄!”
連喚數聲,對方僅眨了眨眼。
一股涼氣,從心底直冒上來,他說要為自己盡點力,所以才挾持了朱文華,他哪裡知道有義母董淑筠在中間岔了這一技呢!否則,朱文華活不到今日了。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他用手疾探穴脈,“心脈”欲斷還續,氣血微弱得幾乎沒有。
南宮維道不由仰天一嘆,他略通歧黃,知道救治無望,除非有“大還丹”或“千年何首烏”一類天材地寶,護住將斷的心脈,否則,如貿然以內元救治,反速其死,他完全絕望了。
痛苦的目光,停在徐鬱之白紙似的面上,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情。
又一個為“宏道會”而犧牲的人。
麗日當空,他卻有天昏地暗的感覺。
突然,徐鬱之嘴角一咧,浮起了一絲微笑,笑容僵化在臉上沒有消失,頭一偏,合上了眼皮。
不可一世的“白衣童面”就此與江湖告別了。
正如他自己所說,一生作惡多端,但,到了人生盡頭,他毅然向善,江湖浪子回頭,他的笑,該是一種安慰的表示。
南宮維道撫著淒冷的屍身,掉下了數滴英雄之淚。
這是他對這位奇特的好友,唯一的吊念。
“徐兄,你去了,因小弟之事而亡,小弟會遵守遺言,報仇,照顧令堂。”
口裡喃喃祝禱,一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