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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如常亮起可見是本人操作,金丹期修士臉色稍緩,對身後人道:「進去搜查。」
宣寧看著這些人把四個房間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頓時明白為什麼那些房間裡的東西不多了。
照這種檢查方式,誰敢把東西擺在明面上。
例行檢查一遍後,這些鎮衛隊並未發現隱藏的地下室,兩個金丹期修士帶隊走人,離開之前還不忘對宣寧說:「最近發生小規模魔物暴動,祁風鎮禁止外出,三日後,我們還會再檢查一遍。」
「另外發現可疑行跡的人可以舉報,你在祁風鎮待了這麼久應該清楚。」
宣寧強忍著吐血的衝動點頭表示瞭解。
她原本還想把阿良支開後就把雲鏡這口大鍋給扔了,但祁風鎮現在不讓出去,鎮衛隊跟人形雷達一樣到處掃視。
她雖然有靈力紋偽裝氣息,但沒有身份令牌卻是個麻煩事情,一旦被那些金丹期修士發現就更麻煩了。
而且偽裝成其他人的話,又不如雲鏡這重黑袍面具身份這麼方便。
想到這,宣寧望向阿良:「祁風鎮何時禁出的?」
「大人,是五天前。」阿良老實回答。
五天前,真雲鏡就已經離開,她必然還有其它偽裝身份,且從她攜款潛逃的舉動來看,顯然是要捨棄雲鏡這個身份了。
「阿良,你跟了我多久了。」宣寧忽然問道。
「十……十年,是大人將阿良撿回來的,阿良這輩子都不會背叛您!」阿良清秀的臉龐滿是堅定道。
「你身上的傷可是我添上去的,你不恨我?」宣寧走近阿良,看著驚恐逐漸爬上他的面容,在他眼底深處,有來不及遮掩的恨意。
心情稍
有不喜,就將他當做出氣筒抽得鮮血淋漓,就像一隻小狗一樣,喜歡便逗兩下不喜歡就任其自生自滅,怎麼可能不恨……
只是相較於恨,懼怕更大罷了。
阿良不敢跟眼前的雲大人對視,他緊緊閉上眸子,咬牙等著下一刻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打落在身上。
只是這次阿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那帶著倒刺的長鞭割傷血肉的痛苦。
「去做事。」
宣寧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走進了臥房。
她沒有鞭打無辜弱者的興趣。
阿良不敢置信地睜開雙眸,盯著宣寧一身黑袍兜帽的背影,他心裡喜憂參半。
雲大人應當是真的心情好,所以不打他吧?可會不會是準備把他養一養,然後賣給清音館?!
想到後者,阿良臉色瞬間煞白,賣進清音館的僕人從未見活著出現。
阿良捂著臉蹲在地上剛想哭,又想起雲大人在裡面,他憋著眼淚走出院子順手搭上院門,邊走邊哭,他還不想死。
宣寧走進雲鏡的臥房,開始一寸一寸查詢起隱藏的地下密室,據阿良所說,下面還關著一個和尚。
宣寧煉了那麼久的丹藥,對靈力的感知是極為敏銳的,哪怕金丹期也不如她。
花費近半個時辰,宣寧終於找到藏在桌椅下方的地下室。
透過模擬雲鏡的靈力,宣寧開啟陣法機關,看著悄無聲息顯露在眼前的階梯,邁步走下。
雲鏡的這座地下室極為逼仄沉悶,不經常流通的空氣裡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腐爛味。
宣寧閉住鼻息,在地下室的第二間屋子裡,看見了被鎖鏈穿透肩胛骨,手骨,大腿骨,腳骨奄奄一息的和尚,地面流淌著已經變成暗紅的乾涸血液。
小和尚五官精緻額間一點朱紅,生得唇紅齒白,他緊閉著雙眼,七竅均滲出了鮮血,哪怕臉色慘白,反而更透著一股凌虐的美感。
操操操操操操——
雲鏡就是個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