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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殷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只好說明瞭來意:「沈夫人,不知您可曾聽說魚年最新的動向?」
「他的動向跟我有什麼關係?」魚年還是沒忍住,用叉子戳了一塊烤鴨胸放在嘴裡,細嚼慢嚥。
他嚼東西慢條斯理的,用餐儀態也十分優雅,在眾多名流聚集的地方,他身上有一種難掩的光芒,更比其他人多了幾分從容和淡定,如果不是沈玉有了魚年,其實在外人看來,他作為沈玉的妻子,和沈玉是十分般配的,甚至兩人還有那麼一點夫妻相。
「那位的事怎麼就跟您沒關係呢?」蘇殷以為魚年只是故作姿態的滿不在乎,便道。
魚年繼續演:「你想說什麼就直說,這麼多年了,他趾高氣昂的時間還少嗎?」
蘇殷自以為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些許端倪來,連忙道:「那看來沈夫人應該聽到些許風聲了?」
「那倒是沒有。」魚年開始品嘗沙拉。
蘇殷壓低嗓音,對魚年道:「他私下裡說一定要設法逼沈先生和您離婚!」
魚年對此無動於衷,他吃了幾口沙拉,喝了一口甜酒,然後說:「這不是一直在傳的事嗎?我結婚後也聽過好多次了,但是六年來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
他說完,又去戳蘑菇。
拿自己的謠言下飯,這種事他沒少遇到。
只要是以妻子的身份和沈玉參加類似的宴會,他就會遇到這種情況。
但若以魚年的身份和沈玉參加宴會,又是另外一種走向。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魚年都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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