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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怎麼了?」蕭標抽出一個爪來,在小松鼠眼前比劃了兩下。
「不是我眼睛的事,是你的事, 除了你, 我啥都看的見。」小松鼠的回答斬釘截鐵。
「……」
蕭標伸爪作勢去戳小松鼠的眼睛, 眼瞧著爪子尖兒都頂到松鼠的睫毛了, 小松鼠竟然無動於衷,蕭標沉默的放下了爪子。
不是裝的。
蕭標臉色複雜,又有點見怪不怪。
「大太子,你經歷了什麼?」小松鼠的聲音透著擔憂,「你怎麼變透明瞭?」
「我哪兒知道,世事無常唄,興許回家之後就好了……」蕭標拽著小松鼠的爪子,往林子外頭走,「先去跟人魚小姐匯合。」
「好。」
蕭標帶著小松鼠回山洞的時候,太陽已經升高了。
洞口處,南兔皇靠著巖壁,吹著海風,手裡還拿著一瓶羊奶:「這日出也沒什麼好看的,太不過癮了。」
大公雞在一旁接茬:「這不是陰著天吶嗎,一會兒一朵雲,一會兒一朵雲的,將就看看吧。」
「唉?那是北區的松鼠?」南兔皇發現了胖松鼠,它站起身,蹦到了岩石邊兒上,低頭喊著,「胖松鼠,你看到小狸貓了嗎?」
胖松鼠正艱難的往岩石上頭爬,猛地聽到有寵叫自己,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隱形的蕭標眼疾手快,飛速地扶了小松鼠一下。
「漂亮!」大公雞踱步過來,正巧看到著一幕,它眼睛放光的點頭讚許著胖松鼠,這胖松鼠剛剛明明都要摔倒了,卻以詭異姿勢恢復了站立的形態,「你剛剛那是什麼舞步?好靈動好飄逸,技術絕對過硬!」
「大太子……」小松鼠的前肢顫抖的握著蕭標的爪,「我實在走不動了。」
蕭標看著小松鼠幾次三番差點摔跤,也知道它是力氣用盡了,便索性將小松鼠背在了背上,快步往岩石脊上跑去。
「飛……飛起來了!」大公雞尖叫著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情急之下叫出了自己主人的名諱,「二寶!救雞命啊!」
南兔皇也嚇了一跳,但它沒像大公雞那麼失態。
這時候就知道南兔皇為何是南兔皇了。
就見它十分鎮定地從兜裡掏出個一米高的金籠子,然後拉開雕樑畫棟的籠子門,自己走了進去,又從裡頭把籠子上了鎖。
「別想嚇到我。」南兔皇在籠子最中間蹲著,爪子握著籠子的鑰匙,「誰也進不來。」
南兔皇前不久剛看過一場災難電影,電影的名稱叫做《飛天喪屍大松鼠之鼠見鼠殺·大門牙支配的恐懼》。
那喪屍飛天松鼠飛起來後,跟遠處的胖松鼠很像。
而大公雞不久前,也剛看過一場科幻電影,電影的名稱叫做《殺戮機器大松鼠之一個不留·誰也逃不掉》。
那機械松鼠飛起來,跟遠處的胖松鼠幾乎一模一樣。
「放我進去,我也要進去!」大公雞連滾帶爬到了籠子門口,聲嘶力竭的呼喚著南兔皇。
南兔皇無動於衷,它爪裡握著鑰匙,眼神一直往大公雞身後瞧。
在南兔皇看來,籠子外頭留個獵物,一定程度上能保證它自己的安全,興許喪屍松鼠吃掉大公雞後,對自己的興趣就沒有了。
大公雞扭頭看了兩下身後,那松鼠還得飛一陣才能上來,它雞翅猛拍籠子門:「你不是南兔皇嗎,我現在也住在南區啊,你不能不管我!」
南兔皇眉頭皺了起來,差點忘了,大公雞現在是南區的子民寵了……
罔顧子民的死活,似乎不是為君之道。
「你枉為南兔皇!」大公雞的翅膀拍門,爪子勾鎖,雞頭則不停的往後望,盯著那徐徐飛上來的胖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