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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男朋友。”
“你不是。”
“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相『親』相『愛』了！”
“休想！”
噗嗤！
失笑聲甫出口，四道雷射電光眼就雷霆萬鈞的劈了過來，駭得蘇秘書慌忙低頭裝作沒她的事。好忙，好忙喔！不過，其實她也不完全算是裝的，因為真的有許多問題必須向沐宸御交代清楚，好讓他有所警覺。
“這份合約，我建議總裁親自和對方談談，再比對一下合約的價錢。”
“你的意思是，”沐宸御翻開合約。“這份合約有問題？”
“我不敢確定，但很有可能。”如今她一心向著沐宸御，就算只是她個人的懷疑，她都要提出來。“另外，有好幾份數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合約，我懷疑是『他們』私自刻印公司章而簽訂的。”
“哦？”雙眉高高聳起，沐宸御發出頗意外的疑問聲。“你怎會知道？”
“有幾份合約並未經過我的手送到總裁這裡，卻已簽訂。”
“或許是奶奶，或兩位叔叔其中之一簽的。”
“不，是總裁您籤的，但我很確定並未將那幾份合約送給您簽過。”
“是嗎？”沐宸御闔上合約，慵懶地往後靠向椅背，十指互頂支著下巴，兩眼灼灼地發出異樣光采。“那麼，你認為那幾份合約會有什麼問題，為何不能經過我們這裡呢？”
“聽說，只是聽說，”蘇秘書強調。“『他們』合夥開了一家空頭公司，那幾份合約就是本公司和他們的公司簽訂的，而且兩者之間只有簽訂合約和金錢往來而已，事實上並未交易任何貨物。”
“換句話說，是空頭生意？”眸中閃過一抹冷芒，沐宸御自唇縫間輕輕吐出一聲冷哼。“每個部門裡都有他們的人在，要隱瞞這種事並不難，不過還是太大膽了，他們就不怕東窗事發被趕出公司嗎？”
蘇秘書猶豫一下，決定說出實話。
“應該是不怕。”
“為什麼？”
“本公司所有員工對管理最高層的印象是，老夫人年紀大了，已經不太管事；而總裁您又吊兒郎當的連班都不上，廖副總和徐副總雖是忠心為公司，但自從去年徐副總的老母親住院之後，他的工作幾乎有一半以上都推給了廖副總，廖副總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總是忙得焦頭爛額，在這種情況下，誰會發現『他們』的勾當？”
“有道理。”沐宸御點了點頭。“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安穩日子過久了，警戒心也放鬆了，以為他們可以欺上瞞下的幹任何事。”
“也是有可能。”
“那麼，既然他們不怕東窗事發，為何不乾脆拿來給我籤，就算出了問題，還有我墊底呢！”
“因為您簽過的合約必然會再送到兩位副總那裡去……去……”檢查。
沐宸御莞爾一笑，心裡很明白她不敢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們擔心被兩位叔叔看出問題來，這麼一來，他們往後的『生意』就難做了。”
“正是如此。”
“多久了？”
“一年以上有了吧！”
“一年以上了？”沐宸御的眉毛又揚高了。“既然那麼久了，那麼，你認為兩位叔叔知不知道『他們』搞的鬼？”
“兩位副總是兩根回鍋幾百次的老油條，不可能不知道。”
“那兩位叔叔為什麼不將整件事揭發出來？”
“有幾個可能，一個是，他們認為這是沐家的家務事，他們不好插手；另一個可能是，他們忙得沒精力去分心處理那種事；而最有可能的一個可能是，他們現在不動聲色，為的是蒐集證據，以便將來能夠一口氣將『他們』統統趕出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