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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什麼樣子,他都好愛啊。
溫傳菊沒想到自己來借錢,卻借到一屁股的債,罵罵咧咧的走了。
鄰居看溫傳菊走了,也都三三兩兩的散了。
「姐姐,我剛剛……我太生氣了。」顧子初委屈的眼眶發紅,解釋自己的異常。
溫念忽然洩了氣,靠近顧子初的懷裡:「我會讓爸爸和姑姑斷絕關係的。」
她的眼睛酸澀,淚珠便滾了出來,顧子初凝視了一會,伸手接住她的淚珠。
「姐姐,想哭就哭,我在這。」
聽到顧子初的話,溫念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愛軍雖然輸得幾乎傾家蕩產,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去賭,甚至為了躲開溫傳菊,去隔壁市賭博,結果被人舉報給警察抓住了。
溫傳菊知道之後,雙眼一昏,拔腿就往隔壁市去。
她捨不得花錢坐車,便抄小路走山路,只不過走著走著,她就覺得身後像是有人跟著她。
溫傳菊狐疑的往後看了看,除了高大陰森的樹木什麼也沒有。
顧子初站在一棵樹後面,垂眼看著穿過樹葉落在地上光怪陸離的光斑。
他的內心像是存著一個惡魔,在叫囂著,將她推下去,推下去就好了。
那樣的屍體會暴露在野外,被狼被狗吃掉,剩下的屍體腐爛生蛆。
顧子初的臉上露出一絲沉迷。
但是那樣姐姐會傷心吧,光是斷絕關係,她就哭的那麼傷心,要是這個女人死了,她肯定會哭的更傷心吧。
他伸出手,彷彿上面還殘留著淚珠。
顧子初捂住自己的心臟,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這裡為什麼有點疼。
他在樹後站了很久,直到溫傳菊離開才走出來,神色沉沉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
他要是犯罪了,姐姐再哭誰哄她呢?
他還要哄姐姐呢。
該回家了。
但是她可以離開臨江城了,怎麼離開呢?
顧子初面無表情的呀了一聲,她不是最在意她的兒子嗎?要是她兒子出事的話,她就會走了吧。
溫念正在給門口的小草澆水,溫傳國嘲笑她:「念念,你給一株草澆什麼水,要不是二郎神在旁邊我回來第一天就把它拔了。」
「爸爸,你討厭。」
溫念氣呼呼的拿屁股對著他。
陳平麗幫溫念罵溫傳國。
夫妻兩個人回來就知道那天的事情,兩個人都是寵女兒的人,以前溫念人小不知道告狀,現在知道後頓時找溫傳菊吵了一架,但是溫傳國還是沒和溫傳菊斷絕關係。
顧子初買了一根棉花糖帶回來,溫念看到之後將澆水壺放在一邊,就往顧子初那邊跑。
她咬了一口棉花糖後知後覺的想到上次吃棉花糖的事情,臉上燒的有些燙,說話也軟乎乎的:「弟弟你怎麼買個棉花糖買了這麼久啊?」
「遇到了同學。」
即使現在歧視顧子初的人已經少了很多,溫念還是喜歡顧子初有朋友這樣的事實,頓時點點頭:「媽媽說門口的草是牽牛花。」
小草已經抽芽,上面軟嫩的細絲纏著門框慢慢的往上長,甚至上面還打了兩個花苞。
一朵隨風而來的草都能成為她喜歡的東西。
顧子初眼神晦暗,嘴角揚起的弧度卻溫和:「馬上要開花了吧。」
「嗯!」
李愛軍被抓的訊息,溫傳國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傳來一個更令人吃驚的訊息。
溫傳菊昨天下午在山上失足摔了下去,摔斷了腿,直到早上才被人發現送到醫院。
溫傳國聽到訊息的時候,看了一眼顧子初,少年的眉眼帶著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