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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但他運氣也不怎麼好。
空等了大半個時辰,只看到一群松鼠與野雉鳥出沒。
好不容易等來了一隻野豕,體型卻很小,不過兩百(漢)斤的樣子。
但饒是如此,他在獵殺的時候也折騰得夠嗆。
他射出的第一支箭矢是瞄著野豕眼睛去的,恰好正在啃食松塔的野豕猛然警覺抬頭,直接落在下顎中。
一石弓力道很大,箭矢也洞穿了野豕的下顎,然而這並非致命傷.....
驟然受創,也激起了它的兇性,嗷嗷叫著往被弓弦聲暴露位置的夏侯惠奔來,就連那根洞穿它下顎的箭矢在奔跑中撞地折斷、再次爆出一團血花都顧不上了。
夏侯惠自是不懼。
當即,將手中弓箭甩到一旁,抽出別在腰側的短刃伸長脖子也發出了挑釁的大吼,然後.....轉身往後狂奔。
嗯,他不是逃走。
於沒有長兵在手的情況下,與野豕正面硬拼那是傻子才作的事情。
哪怕這隻野豕很小,小到讓他有足夠的自信,在不受重創的情況也能將之擊斃。
他只是不想與野豕來個擁抱。
就如先前的膂力過人、手格虎豹的曹彰也不會選擇與野豕擁抱著在地上打滾。
無他,沒必要讓自己太狼狽。
在進入松樹林尋到野豕時常打滾的泥坑之時,他就削尖幾根木頭佈下陷阱,以防萬一了。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一人一獸在瘋狂追逐中,位於前方的夏侯惠時不時的回首,以自己與野豕相隔的距離控制速度,待兩者僅是差半丈時,他便猛然發力,屈膝猛然跳躍而起,踩著前方的樹幹藉著腰力來了個後空翻,兩隻手也緊握著短刃猛然往下刺下。
反觀那隻紅了眼的野豕,先是發現夏侯惠的身軀騰空而起,眼前也猛然出現了一棵老松,本能的收蹄止步,但巨大的慣性讓它的身軀仍滑行向前,稍微柔軟的腹部直接撞上了藏在枯枝敗葉中的幾根尖木上,深深的被洞入,血花四溢。
它也發出了震天的慘叫聲。
但很快,它就安靜了。
蓋因後空翻、手持短刃的夏侯惠正落下,將短刃朝著它的脖肩間刺下。
巨大的力量,讓長達六寸的刀刃悉數沒入它體內,且將它直接砸入枯枝敗葉形成的腐土中,也讓它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受力不均的作用下,它長長的頭顱與身軀都呈現一個詭異的角度折著,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它的非人待遇還未終止。
嫌棄它太臭太髒的夏侯惠,徑直削尖了一根直木,從它口中桶入腹腔,扛著帶出松樹林.....
唉,作孽。
也正是這種嫌棄,讓深感野豕獵殺不易的夏侯惠,在山林邊沿將獵物交給侍衛後,便折道往另一側靠近水澤的矮丘尋到林麝與燕雀獵殺。
這兩種獵物,都是可倍計分量的。
有了約莫兩百(漢)斤的野豕墊底,還有半個時辰時間的他無需獵殺多少,就能完成與天子相約的份額了。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當侍衛將野豕帶回營地後,讓天子曹叡與王肅等不參與狩獵的近臣見了,皆感慨不已。
不是感慨夏侯惠獨自獵殺野豕的勇猛。
而是感慨這隻下顎被洞穿了、脖頸折了、腹部好幾個洞口、脖肩處有個深深刺口的野豕死相慘不忍睹,委實是太可憐了。
唯一的好處,那就是分解炙烤的時候,讓隨行的庖令省了許多力氣。
“看來,想讓稚權斟酒侍宴是難成行了。”
絲毫沒有君子遠庖廚覺悟的天子曹叡,帶著王肅直盯盯的看著庖令在忙活著將野豕分解、分配給隨行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