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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
蕭劍倒是一點也不害怕,指著夏夜白,嬉笑著臉,奸笑出聲。
夏夜白的氣息微微的有些急促,不過不明顯,倒是那雙黑曜石一般純真的眸子變成了嗜血豔麗的玫紅色,妖嬈動人,但也駭人的緊,不過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我可是你的主子,你今日前來便之時為了以下犯上和我打趣的嗎,樓裡的事情還有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可都辦好了?若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便以死謝罪吧,我可不養無用之人。”
“以……以死謝罪,沒……沒這麼嚴重吧?”
蕭劍吞了吞口水,公子在是公子的時候,可從來不開玩笑的,妹妹想到這裡,蕭劍總是痛心疾首,為什麼倚翠樓那頭牌姑娘紅玉竟如此沒有眼光,若是她乖乖的贖身跟自己走,他何至於落得替別人打雜的下場,為什麼街邊的乞兒,使勁無賴都可以欺負之人,而他每次見了卻要恭恭敬敬的?
想他蕭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竟連街邊的那些乞兒還有市井無賴都不如呢?這讓他情何以堪啊?他其實也很想在太歲頭上動土的說,可那次,他不過是站在人群中看到他家公子受了欺負,因為長期收到的壓迫拍了拍手掌,順帶慫恿了幾句,之後便成了樓裡的代理管事,每日像陀螺一般成為了打雜的工具,開始那幾日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家公子可是很記仇的。
“就有這麼嚴重。”
夏夜白起身,走到蕭劍身邊,冷感十足,壓迫感十足。
蕭劍雙手置於頭頂,頂著個苦瓜臉,作投降狀:“公子其實也不用擔心,夫人如此關心你,若到時真的發現真相,你扮扮可憐,撒撒嬌,或是讓小的扮個惡人什麼的欺負您,把公子打的鼻青臉腫,你再掉幾滴金豆子,夫人肯定就心軟了,其實都用不上小的,你可以讓你安排的那些棋子去動員一下您的四哥還與二哥,讓他們來一個情殺,夫人見你受傷,肯定會像上次在慧春坊一般,繼續誓死保護您的安全的。”
蕭劍越說,夏夜白的臉色愈發的陰沉,渾身上下煞氣駭人,蕭劍覺得自己都快要黑氣凍結了。
“繼續往下面說。”
夏夜白輕飄飄的道了一聲,蕭劍連連乾笑了好幾聲。
“我看公子還是先繼續裝著吧,夫人最近有大事要忙,暫時肯定不會懷疑到您頭上的,您暫時是安全的,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想應對之策。”
死亡壓境,沒個正經的蕭劍終於有所收斂,但真的就只有一點點而已:“公子,森林茂密的很,你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
夏夜白下巴緊繃,下垂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蕭劍。”
顯然,國事蕭劍再繼續胡言,他可就不能保證自己是否會手下留情了,蕭劍自然也知道為了小命著想,決不能玩的太過了,他很明白,想留著命下次繼續玩,必須懂得適可而止。
“小的有要事稟告,才特來騷擾公子的。”
末了還覺得不放心,加上了一句:“是關於夫人的。”
“說……”夏夜白的眉頭鬆了鬆,下巴也不似方才那麼緊繃,回到椅子上坐好。
“公子不是吩咐要小的找人跟著夫人身邊的那個叫紅豆的丫鬟,瞧瞧她做什麼好事嗎?今日小的派去的那個沒用的終於發現了點眉目。”
蕭劍蹲著身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討好似的盯著夏夜白。
夏夜白正眼也沒賞他一個,面具下的眉梢微挑,有些不耐煩:“直接說重點。”
“夫人好像看上了城東十里外的一塊風水寶地,紅豆那丫頭這幾日四處打探的便是那地的主人。”
蕭劍不見夏夜白開口,只能繼續唱獨角戲:“據小的瞭解,那塊地好像是朝陽城首富柳家的,柳家的那老頭子已過了花甲之年,馬上就要翹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