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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除了這個還能說什麼。
阮綏音沒說話,只是端著手裡的空杯子轉身,快步躲回自己的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他大概只是想出來喝口水,但很快便被傅斯舟這一茬無聲的抱怨嚇退了,並且很快就把自己藏了起來,就好像他的存在是不應該。
傅斯舟素來討厭那些上等人高高在上的姿態,可出身名門世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阮綏音身上不乏富貴病、卻似乎是個敏感又脆弱的人,讓人既厭惡卻又很難對他發洩,這種矛盾經常會碰撞起來,傅斯舟倒寧願他有一把不顧別人死活的大少爺脾性——因為和一個敏感的人相處起來實在很累。
傅斯舟無奈地放下了手裡的叉子,站起身拿了杯子倒了半杯溫水,走向阮綏音的房間。
敲響門之後,門很快就被開啟了,阮綏音躲在門後,只露出了半個身子。
房間裡很黑,傅斯舟有種想伸手進去開啟燈的衝動,但最後忍住了,只借著走廊微弱的光線看他,伸手把杯子遞給他,卻什麼也沒說。
傅斯舟不會哄人,換句話說,他根本也不知道阮綏音到底在擰巴什麼,無從哄起。
「謝謝。」阮綏音很快接過杯子。
「怎麼起這麼早?」傅斯舟問他,「陳助理說你下午三點才需要去演唱會現場。」
阮綏音停頓了一下,道:「我還沒睡。」
「?」傅斯舟不解,「睡不習慣麼?還是床不舒服,要不要——」
「沒有。」阮綏音很快否認,「只是我的作息和別人不太一樣。」
就像許多畏光的動物一樣,他日夜顛倒,晝伏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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