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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衰的顧家這些年很大程度上是靠著阮綏音,才能在述京這個風起雲湧的地方立於不敗之地,不受任何人裹挾。
「嗯…」阮綏音良久才反應過來要應聲,「是的,我是這麼打算的。」
顧崇頷首:「如果…有什麼需要…家裡幫忙的,儘管開口。」
阮綏音微微睜大了眼睛,或許比起顧崇這句話的含義,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顧崇的用詞「家裡」。
自阮綏音的一系列過往曝光之後,他的真實身世也已經被大眾所知悉,如今他並不是顧家親生孩子的事情已經被擺到了明面上,顧崇自然不必再和他扮演什麼一家人的角色,因此他自顧自地認為,如今顧崇仍然說出這樣的話,都是出於懇切的真心。
他看上去受寵若驚,即便他和顧崇都很清楚,阮綏音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幫助。
顧崇忍不住走上前兩步,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能做好。」
在輿論危機這方面,顧崇雖然不如阮綏音經受得多,但也算是個過來人。
從與妻子阮薇結婚以來,他們身邊就總是流言蜚蜚。顧崇寒門出身,一路摸爬滾打到評議員的位置,所有人都認為與財團獨女阮薇結婚不過只是他攀高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步,而阮薇去世,財團控制權歸到顧崇名下,更是讓那些惡意揣測的陰謀論發酵得愈發不可收拾,除了一些顧崇為利益結婚的流言,甚至還有人汙衊顧崇害死了妻子,將財團騙到手,手段狠辣陰毒。
顧崇並不在意那些流言。即便所有人——甚至包括他們的親生兒子顧聞景都認為他是為了利益才和阮薇結婚,他仍然覺得這些都並不那麼重要,只是他沒想到阮薇離開得那麼早,他們能夠共苦、卻不能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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