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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仰頭,看向頭頂透不進一絲光的黑色傘布,被陳帆帶著進了演唱會後臺。
【「我們太看重了白晝,又太忽視著黑夜。生命,至少有一半是在黑夜中——夜深人靜,心神仍在奔突和浪遊。」我總是會想起書裡的話。
所以別難過,雖然你不能走到陽光下,可沒有夜的黑誰能看得見星星的亮呢?你總是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阮綏音合上信紙,有些脫力地靠到椅背上閉了閉眼。
「要不要讓rcury休息一下再開始?」
身後傳來造型師壓得很低的聲音,還沒等陳帆回答,阮綏音就睜開眼:「不用。」
巡迴演唱會的最後一場在晚上八點開始,化好了妝,造型師弄頭髮的時候,阮綏音用裁紙刀小心地拆開一個黑色信封,開啟裡面的黑色信紙時卻微微睜大了眼睛,下意識蜷曲的指尖將信紙攥得發皺。
「rcury…?」陳帆察覺到他不對勁,出聲叫他。
被揉成一團的信紙從他手中滾落,他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又沉重,甚至轉成快要窒息一般的粗喘,目光觸及鏡子裡的自己時,他突然用兩隻手死死捂住臉,彷彿看見了一個醜陋駭人的怪物。
保鏢立刻大步衝過來,陳帆撿起地上的信紙一看,也被嚇了一跳。
黑色信紙上密密麻麻的猩紅有些刺眼,紅色的字歪七八扭、張牙舞爪,只滿滿寫著五個字「醜八怪 去死!!」
每個藝人都會有黑粉,就算是阮綏音也一樣,他不是沒收到過黑粉來信,但陳帆從沒見他反應像今天這麼激烈,一時有些無措。
保鏢在阮綏音面前俯身,輕輕拉開他捂住臉的手,緊盯著他迅速打著手語。陳帆並不懂手語,只知道他把同一句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因為他一直在重複同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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