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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話。他根本就沒錢,有也全在手機裡。
而且這是錢的事麼,他就不想回去住那老房子,在這有人伺候不是挺好的。但話又說回來,寧作現在確實有點黔驢技窮,昨天晚上睡前他跟小久提了耳洞的事來著。
當時都關燈挺久了,第一次身邊有人寧作不太習慣,他睡不著就想繼續實施先前威逼利誘的計劃,只是地上多了個王麻,他在腦子裡醞釀的那些語氣一個都用不了。
屋子漆黑一片,寧作捅了捅躺在旁邊的小久,起先沒有反應,正當他以為對方睡著了的時候,旁邊忽而細細嗦嗦一陣響。
寧作先碰到的是一搓頭髮。
小久頭髮長,平時睡覺都會它收好放在臉的右側,頭往右移頭髮也跟著往右挪。
臉被頭髮紮了兩下,寧作下意識偏過頭,下一秒聽見左邊的人用氣聲問他:「幹嘛呀?」說話和呼吸的氣全吹他下巴上,連著頭髮弄得發癢。
寧作抬手撥了撥,腦袋往後撤了點,特意擺正了音色,說:「我耳朵——」
「哎呀,哎呀,對不起……」小久細聲叫著打斷話頭。
這一聲道歉給寧作說懵了,要是為了這消逝的耳洞倒也正常,只是且不說這小傻子能不能揣摩出他興師問罪的心思,對方知不知道耳洞這東西都還是個問題。
更讓寧作疑惑的是,他怎麼好像還從裡面聽出了一絲心虛?還來不及細琢磨,小久又開口了。
「小釘子,插你耳朵裡了,我…我,都怪我,讓你掉水裡。應該很痛吧…又紅又腫的,肯定痛,我問了嬸、嬸嬸,發炎,每天給你塗了藥,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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