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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乖乖照做，擺好了花又重新牽她的手，問：&ldo;小雅媽媽看得到這些花嗎?&rdo;

&ldo;她會喜歡嗎?&rdo;

&ldo;她會喜歡的。&rdo;叢嘉茂代她答道，&ldo;她生前最喜歡玫瑰和桔梗，什麼顏色的都喜歡。&rdo;

他蹲下來，把大海和星辰拉到身邊，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說：&ldo;星辰長大了，大海也回來了，兩個孩子都很乖，也被照顧得很好，你可以放心。&rdo;

兩個孩子不諳世事，都一派天真無邪地看著他。

他仰起頭，看了看怡江。

她於是也蹲下來，輕聲對墓碑上已不言不語的人道：&ldo;我們之間的約定還在。&rdo;

如果她想要的是這樣看似完滿的家庭，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

叢嘉佑看著他們的互動，像一家人告慰亡者似的，只有他是個局外人，心裡莫名就很不舒服。

正好大海尿急想上廁所，他自告奮勇：&ldo;我帶他去。&rdo;

&ldo;我也要去。&rdo;星辰撲過來。

&ldo;讓怡江帶他們去吧，你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帶女孩子上廁所。&rdo;叢嘉茂說，&ldo;你留下來，我還有話跟你說。&rdo;

這時候擺什麼大哥的架子啊!叢嘉佑冷嗤一聲，但還是朝怡江抬了抬下巴：&ldo;那你帶他們去吧，好了就在下面玩一會兒，找個地方躲躲雨，別上來了，路太難走。&rdo;

怡江點頭，又看了叢嘉茂一眼，帶著兩個孩子慢慢走遠。

半路她跟一行人擦肩而過，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抱著黃白相間的花束，看來也是來祭掃的。為首的女人四五十歲年紀，怡江總覺得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ldo;媽媽，快點快點，我要尿褲子了!&rdo;

大海催的急，她沒來得及細想就走了過去。

…

叢嘉佑還站在原地，問：&ldo;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現在可以說了。&rdo;

叢嘉茂笑笑：&ldo;你跟蕭雅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連這麼點時間都不捨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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