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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幾分鐘，陳碩看向辦公桌上擺著一張成績單，他夠長手拿起成績單看了幾眼。
看到幾個成績還不錯的苗子，陳碩指著上面的名字問羅德明：&ldo;這幾個孩子的成績還不錯，穩定嗎?&rdo;
羅德明順著陳碩手指的地方看過去，瞧到好苗子，羅德明臉上露出驕傲：&ldo;上高三後，他倆基本都是一二名，上次二模還在縣城排前十。&rdo;
陳碩擱下成績單，手搭在辦公桌，關心詢問：&ldo;有想考哪兒嗎?&rdo;
羅德明對學校的學生都比較關心，談起來也很瞭解，&ldo;這個周加林想去a大，周加航想考t大。他倆的成績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有點‐‐&rdo;
陳碩看羅德明說到一半便止住了，忍不住詢問：&ldo;有什麼顧慮?&rdo;
羅德明沉默半秒，解釋：&ldo;這倆兄弟是雙胞胎，家裡是貧困戶，雙親都有殘疾，條件挺艱辛，就算同時考上大學，估計也只能送一個。&rdo;
陳碩擰了擰眉，手指摩挲幾下桌面，起身說：&ldo;後面他倆要能同時考上，我資助他們，生活費、學雜費我全權負責。&rdo;
羅德明臉上露出燦爛笑容，&ldo;行行行，我待會叫他倆來一趟辦公室，讓他們見見你。&rdo;
陳碩擺手拒絕：&ldo;不用了，這事暫時先別說，讓他們好好學習就行。&rdo;
事聊完，羅德明邀請陳碩：&ldo;那行。吃飯沒，要不要跟我去食堂吃頓?&rdo;
陳碩搖頭拒絕：&ldo;不了，我還有點事，得回去一趟。&rdo;
羅德明看他有事，也不再勸他：&ldo;行，那你先忙，有時間我們再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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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孟黎操場轉了大半圈又去了教學樓。
這個點是上課時間，學生們都坐在教室認真聽課。
孟黎剛開始以為這邊全是高中生，走到頭，看到門牌寫了初一一班才發現初高中都有。
學校學生不算多，一個班四五十個，一個年級就兩個班，初中班多一點，學生也比高中人數多。
孟黎有些納悶，為什麼人越讀越少，到了高中不是應該更多嗎。
太無聊，孟黎在一樓轉了一圈，又上樓找陳碩。
走到樓梯轉角，孟黎掃到拐角處的一個教室不由自主停下腳步。
教室裡只有五個女孩，她們穿著質量奇差、款式過時的舞蹈服，對著一個破爛二手手機在跳舞。
二手手機裡放著某舞蹈教學影片，是個不知名的、甚至算不上專業的舞蹈演員發的影片，動作、姿勢包括節奏沒一處是標準的。
女孩們卻把影片裡的人奉若神明，眼神虔誠地盯著影片裡的女人，跟著她的動作認真練習某個舞蹈動作。
孟黎後背抵在牆角，透過半開的門縫，揣著兜，面無表情地望著屋裡的女孩笨拙地學舞。
影片播放結束，最左邊的女生偏頭望向最中間的女孩，問她：&ldo;張雪，我們還要跳多久?&rdo;
叫張雪的女孩個子最高，比起旁邊幾個女孩的基礎稍微好點，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上前將手機影片撥到最開始的地方：&ldo;還跳最後一遍吧，跳完去上課。&rdo;
&ldo;還有半年藝考，我們雖然沒有專業的老師，但是跟著周老師練準沒錯。不管怎麼樣，試試總是可以的，就算考不上，我們努力過就夠了。&rdo;
&ldo;你們也不想高中畢業就回去嫁人吧。&rdo;
幾個女孩面露難色，攪動著手指，瘋狂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