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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時方才想到自己應該去找解空和尚的,於是急忙小跑著趕到解空和尚的禪房門外。
小心翼翼敲了幾下門,門內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沈義眨巴了幾下眼,停頓幾秒,又敲了幾下,門內依舊寂靜無聲。
沈義此時已經大致確定禪房內空無一人了,解空和尚平日裡神出鬼沒的,這時間大概也不在禪房。
“噠噠噠……”
沈義又接著試探性的敲了三下,見依然沒動靜,便輕輕推門檢視。
進到禪房內,果然如之前所想,禪房內空無一人,冷清的很。
沈義環顧了下四周,隨後退出門外,將門關上了。
李散修在寺中等的稍有些不耐煩,來回轉了幾個圈,終於是等到剛才那青年和尚小跑著回來了。
李散修緊忙問:“怎麼樣小師傅?請到你師父了嗎?”
沈義聳了聳肩,說:“沒有,我師父沒在寺中!”
李散修的嘴抽了幾下,禮貌性的對沈義道了聲告辭,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無相寺。
沈義見對方走了,也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只當是一次小插曲,過去了也便不再想了。
曾經的沈義一遇到某些事就喜歡胡思亂想,腦補些有的沒的,不過現在他知道這些都是妄想,想的多了也沒什麼實際意義,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
………
陳家莊中,
陳員外與兒子的魂魄聊了很多。
陳員外知道這次以後恐怕再難見到兒子了,所以他將自己曾經沒有對兒子說過的話一股腦全說了,說到最後,又是淚流滿面。
陳正也知道這次是與家人的最後一次見面,他懊悔的向父親道了歉,說自己不孝,早知道就應該聽陳員外的話,好好讀書考個功名。
陳員外含淚搖頭,表示每個人都有不同追求,自己從來沒怪過兒子。
父子二人就這樣推心置腹的聊了許久,之後陳員外又叫來了柳氏夫人,柳氏一見到兒子的魂魄,頓時沒忍住,痛哭起來。
老道士和李玄清在院中閒的無聊,老道士捋了半天鬍子,李玄清拔了會兒草,摳了會牆。
臨近下午,老道士看了看天色,點點頭道了聲:“差不多了!”隨後一推門大踏步走進屋去。
李玄清見狀,隨手拽下一根狗尾巴草插入嘴中,而後緊跟在老道士身後進入屋中。
陳員外一家人此時還在團聚的溫馨之中。
老道士推開門後,打斷了他們的溫馨時刻,對陳員外與柳氏說道:“兩位時辰不早了,你們兒子的魂魄不能在陽間滯留太久,還是讓貧道將他暫時收下,之後若有機會找位得道高僧,超度超度!”
陳員外聞言,雖有不捨,但也清楚此事要聽老道士的,緊忙躬身作揖,對老道士恭敬道:“一切聽道長安排!只希望道長不要讓我兒受苦!”
得到了陳員外的同意,老道士點點頭說:“放心……”而後一伸手將白帆取了出來。
老道士一手握著白帆,輕輕在空中晃了晃,喝了聲:“進來!”
肉眼可見的陳正的魂魄被收入白帆之中。
柳氏雖然傷心,但也是明事理的,對著老道士恭敬道謝,之後便退出屋去。
陳員外吩咐家中下人準備酒席,老道士擺擺手道:“不用費力了,時候也該到了……”
陳員外聽此,頗為不解,正欲追問忽聽有下人跑來說道:“老爺,門外來了位趙修士,說奉了朝廷餘將軍之命,要迎請馬道爺。”
老道士呵呵一笑,說道:“來的正是時候!”隨即帶上李玄清向陳員外告別。
陳員外敬老道士如同敬神仙一般,聽老道士要走,連忙說好話希望再住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