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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悶哼一聲似乎覺得和袁飛說話太掉價,將頭顱揚起竟然不再說話了。
其他幾人身子微微往後退了退似乎覺得和袁飛這般人物站在一起也是掉價之事一般,一個個都舉頭看天默不出聲。
袁飛環視幾人鼻孔,臉上譏諷之色濃郁至極,突然袁飛看到地上畫了一根白線,袁飛奇道:“這根白線是做什麼用的?”
白線後面那人是個貴公子摸樣的人物,唇紅齒白一副風流倜儻的摸樣,要不是臉上帶著一絲陰鷲之色活脫脫一個瀟灑文生,在這武侯祠前的一眾武夫之間十分扎眼,此人尖冷的悶哼一聲道:“鄉巴佬,小爺我今天教你個乖,好叫你沒白來這瀛都一遊,這白線便是武選排隊用的,站在其後的自然便是第一。以後莫要再開口動問了。快快回家種地去吧。”
袁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哈哈一笑,就在幾個世家子弟哈哈大笑之時,袁飛說出了一句叫他們莫名其妙的話語。
“那你讓一讓!”
“啊?”那瀟灑公子似乎沒聽清袁飛的話語愣了愣神,其餘的幾個更是一臉疑惑。
“我為什麼要讓?”
袁飛呵呵一笑道:“因為那個地方是我的。”說著指了指瀟灑公子所站之處。
“啊?”瀟灑公子更是一愣。
“憑什麼說是你的?”
袁飛臉上笑得更是得意,“因為我說那個位置是我的。”
“啊?你……”
瀟灑公子還待爭辯袁飛已然大手一伸按在他的肩頭上,也不見袁飛用力,那瀟灑公子腳下便蹬蹬倒退兩步立時將第一的位置讓了出來。就在此時武侯祠的大門吱嘎一聲打了開來,裡面走出來一個白面無鬚的陰沉太監,身後跟著兩名金盔銀甲的武士,兩人手中平端著一卷白綾,之後還有數人執筆持硯魚貫而出,更有兩列精壯武士鎧甲嘩嘩作響的一字排開。金盔銀甲華服筆硯在陽光下爍爍生輝刺人眼目。
袁飛趁此時機身子一晃便站在了最前面。
身後的那個瀟灑公子養尊處優慣了,在瀛都他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那裡吃過這樣的虧,自然不肯罷休,剛才他是一個不注意沒料到袁飛會公然動手才會被其推動,怒火中燒間一伸手便擒住袁飛的衣領手腕用力,要將他拋飛好佔回自己的位置。
袁飛卻紋絲未動,反而大聲叫嚷起來:“你做什麼?難道想要明搶位置不成?”
瀟灑公子給氣的啊,心肝肺都哆嗦起來了,大聲吼道:“明明是你……”
袁飛臉上譏諷之色一閃,而過沒等他說完便搶先道:“你該不會說我搶你的地方吧,你們憑人多就要欺負人不成?”
“啊!”“你……”
“你什麼你?光天化日之下武侯老爺祠前,你們就不怕朝廷王法?不顧武侯老爺威嚴?”
“啊!”“我明明一早……”
那太監哪想到自己一出來便有人在下面喧譁吵鬧,武侯祠前的武選何其威嚴,怎容如此市集般吵鬧叫嚷,立時臉色一黑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雖輕但卻好似悶雷一般炸響,震得武侯祠前都是一靜,連那瀟灑公子都不由得收了聲。
這些參加武選的考生都是行家,只此一聲便聽出這太監內力修為極其不凡,至少也是頂尖高手之列。
商國武選自然不會派一個普通的太監頒旨。其中有些閱歷的便知道此人乃是宮中的十大紅袍公公之一的包公公,今日大概是因為要來武侯祠前頒旨錄名所以才沒有穿那一身扎眼紅袍。
“武侯祠前也敢喧譁?再胡亂吵鬧便趕了出去永世不得參加武選!”聲音肅冷清淡但卻有著無上威嚴,這卻不是武功修為能夠修煉到的地步,乃是長時間頒讀聖旨所沾染的天家龍氣。
即便是練氣期修士在天家龍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