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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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儘快找人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否則心中多少會有個疙瘩,很不舒坦。然而這種玄之又玄的事,別說找人幫忙了,就是說出去,怕亦不會有人相信。再者,他亦不能大肆張揚的說出去。他該找誰幫忙呢?
李煜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就是昨晚那個老和尚,那和尚能誘出自己說出“從鵲橋來,到鵲橋去”這句話,料來和自己有些淵源。
“殿下,想什麼事這麼入神?”此時周憲已收起了琵琶,柔荑掛在李煜頸上,整個嬌軀都投入了李煜的懷中。
軟玉溫香,李煜幾乎所有心思都被眼前的可人兒給吸引了去,彷彿腦筋再也轉不起來。眼睛更是從周憲花容下的雪白鵝頸順沿至她那飽滿堅挺的胸脯,再加上她本就單薄的衣裳,李煜幾可切實的感受到女人香嫩的誘人肌膚,深層的慾望一觸即發,差點兒就沒流出鼻血來。
“除了想你還能想誰?”李煜的手指輕輕梳理了下美人慵散的秀髮,憐惜的道,“娥皇,以後在家就叫我煜郎,或者重光也行,我們夫妻倆舉案齊眉,不要反受身份約束了。”
接著應受到周憲琵琶的感染,李煜又道:“夫人,讓相公為你唱一首歌來聽。”說罷一邊輕輕的擁著周憲,溫情脈脈的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用的當然是現代流行的那種曲調。
一時間,周憲受著詞和曲帶來的雙重震撼,秀眸睜得老大,似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歡喜的在李煜的臉頰上香了一吻,然後卻又仰著紅撲撲的臉蛋,喜孜孜的道:“煜郎,妾身是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沒有你了。”接著又帶著幾分激動的站起身來,道:“你剛才唱的調子當真親清新奇特、回味無窮,令人讚不絕口,待妾身也來為夫君翻唱一次。”
然後就邊彈著琵琶邊將李煜的《水調歌頭》又婉轉深情的唱了一遍,其中的詞曲,竟與李煜唱的時候絲毫不差,區別只在於她甜美的女音更加的宜人動聽,再加上琵琶的協奏,端的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荀子曰:“樂者,天下之大齊。”看來音樂不僅是天下“大齊”——即大同,而且古今也是“大齊”的,不然這首歌雖然頗有古韻,但周憲未必能這麼快的就適應這種現代的曲調,並且得其精髓。
李煜此時早對周憲的才華造詣見怪不怪,只是感慨江南之水土養育出來的如此靈魂,卻是被他李煜深深的收在深閨之中,其它人再無福聽此天籟了。同時又想到若是以周憲之才貌生在當代,恐怕早成了音樂大家、歌壇天后,不知又要讓多少青年俊彥為之瘋狂。
李煜放下週憲手裡的琵琶,並一把將美人的玉體橫抱起來,讓她緩緩的躺回床上,然後為她蓋上了被褥,柔聲道:“睡吧,好好兒的休息會,別累壞了,著涼了,等你醒來之後,我還有些話需和你說。”
李煜此時是真的以為自己是李從嘉了,或者他根本就再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總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竟是那般的自然和諧,他既在扮演著自己,又在扮演著李從嘉,似乎兩個靈魂就融合在了一起,這是從沒有過的和諧舒坦的感覺。
這一次,他並不是牽強的欺騙自己說,李煜就是李從嘉,李從嘉就是李煜,而是他真切的感覺到了李從嘉的存在——不是作為自己的附庸,而是成為了自己的一部分。
李煜等周憲合上了眼,鼻息均勻了之後,才輕輕的走出房門,並低聲吩咐了一個丫鬟進去照看著,自己則找盧梓舟、譚照等人去了。
這一刻,李煜終於有了那種切實的龍歸大海的感覺,比之在天香閣時候的空談和空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