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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張老哥,你是真的溜啊。”莊文烈也被張東方的行為逗樂了。
“哎,沒什麼,就是手熟嘛。”張東方倒是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甚至覺得是一種誇獎。
張東方在等,等著莊文辭掀開他的底牌。莊文辭雙目緩緩的閉上,像是不得不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一般。
“我來替莊尚書說吧。”橙餘似乎是看透了對方的想法,“莊尚書在想,這底牌到底是揭開還是不揭開,不揭開吧,這個坎怕是過不去了,揭開吧,過了這個坎,莊家可就再沒有回頭路了。”
“宰相大人好眼光,老夫確實是這麼想的,不如大家一人退一步,都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這樣豈不是更好?”莊文辭提出了一個新的解決方案——忘卻。
“那,莊知府,也可以回去辦公了吧?還有好多後續工作等著他。”
“自然了,那可是我至親的侄子,我拿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哪怕他誤會我,我還是我。宰相大人說是不是啊?”
“有道理,這壞人,就莊文烈一個人,大家都是被他矇蔽了。”
“宰相大人果然上道,那麼,明天見?”
“不行,”一個響亮的聲音炸碎了這些蠅營狗苟,一個正直的身影站了出來,“這些枉死的百姓不能白死。”
“海大人,宰相大人破格提拔你,對你有知遇之恩,你連他的臉面也不顧了嗎?”
“莊尚書,當年你讀聖賢書的時候,可也是今日這般殘忍無情?張尚書,當年你初進官場的時候,可也是今日這般隨風擺動?各位大人,請想一想,那些年你們的初心,被丟在了什麼地方,是向上攀爬時覺得累贅,丟了去,還是在勾心鬥角中,忘卻了自己為什麼要出發?”海睿就這麼一個人站在那裡,倒像是一座豐碑,他平等的鄙視在場的每一個人。
“哈哈哈,”莊文辭居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海大人,這麼多年來,你也是個老江湖了,怎麼還信那些騙小孩子的的東西?快些讓開吧,別在這裡展示你的愚蠢了。”
“宰相大人,難道你真的要和這樣的人渣作利益交換?還要讓他繼續待在吃人的高位?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吃人?”
“哎,海睿啊,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也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政治就是政治,儘管我也不願意這麼做,但我又不得不這麼做,你如果有什麼想不通的,就回去慢慢的想。”
“舉直錯諸枉,能使枉者直,這有什麼可想的,這樣惡貫滿盈的人不砍了他的頭,再好的法律,再好的制度,都是吃人的猛獸,都是吸血的惡鬼。宰相大人,此事,當仁不讓。”
“海睿啊,你以為我不想衝過去把這三個王八蛋的頭,擰下來當球踢嗎?你以為我看見這些無辜的百姓橫死,人被做出肉羹,骨頭被磨成粉,我不想把這些傢伙都扒皮抽筋嗎?”
“那還猶豫什麼?不會真是心疼那什麼十三房小妾和她的兒子吧?宰相大人,藉口的話,只要想找,就是再蠢的人,也有得是。”
“不是藉口,而是理由。把他們三個王八蛋的腦袋擰下來很簡單,哪怕他確實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後招底牌。但是,海睿啊,你我都不是快意恩仇的俠客,而是國家的大臣,你看這滿院的人,有綠地的,有青鳥的,還有紫狐國的,你看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樣子,難道就真只是道義使然?難道就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嗎?”
“哎,餘公子,那是他們啊,我的目標很明確,搞錢。”羽天藍毫不猶豫的把其他人出賣,把自己摘了出來。
“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了。還有這種一心想搞錢的,這些人希望橙龍國越亂越好啊,你問問這位青田王子,青鳥國的大軍為何多日不動,他們再等什麼?要不了你可以問問墨先生,在茶樓一藏就是五十年,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