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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回了,還都是內賊,近百年來猶為多,俱是來自於扶風閣那撥子瘋狗。 陣法堂久居高位,多年來高據六大技法堂之位,而其他陣法組織毫無出頭之日,這使得他們開始出昏招了。 於是就誕生了無數像趙耀這樣的探子,扶風閣先把人調教好,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洗的腦,然後變著法子讓他們透過入門測試潛伏在陣法堂,留著留著就等這一天。 陳思燁那一屆除了他,其他倆人都是扶風閣的臥底,張存林跟趙耀先後背叛,實在是可氣。 也就是新人才這麼好忽悠,有腦子的也知道,這堅守數千年的陣法堂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竊取機密。至於已經具有資格進入藏經閣的,見識過陣法堂深厚的底蘊以後,背叛?除非他們瘋了。而且想讓他們噤聲,有的是法子。 “這就按耐不住了,這枚暗子廢了,他們在這邊又少了只耳朵。他們竟也捨得?”陳思燁苦笑道,陣法堂三番四次出現這種叛徒,作為管事,他實在是十分慚愧。 “許是著急了罷。”明鏡真人踢了踢昏過去的趙耀漫不經心道,他從未將扶風閣放在眼裡,一群『毛』頭小子聚在一塊虛張聲勢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誰給他們的膽子來撥撩陣法堂的?莫不是以為陣法堂這數年經歷的腥風血雨都是虛的?明鏡真人不曾搞懂過,也不想去弄懂那群傻子的想法,反正不過是妄圖挑戰野獸的螻蟻罷了! “真人,這人?”陳思燁確認趙耀沒有從陣法堂帶走什麼以後,朝百無聊賴地靠在一邊的明鏡真人詢問道。 “本座來吧。”只見明鏡真人附在趙耀的丹田處,昏睡中的人似乎感覺到什麼似地劇烈抖動了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明鏡真人收回了手,見陳思燁背過身去一副不忍卒看的樣子,抽了抽嘴角道:“小子,心腸這般軟,遲早會害死你。這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也是罪有應得。” “——況且”他頓了下,“不過是做了點手腳,讓他修道之路緩緩。若能悔過,也不是沒有機會。” “蠢小子長點心啊,莫不是以為本座會在宗門裡奪人『性』命?本座可不願意為著一時痛快就被請去執法堂喝茶。”見對方一副驚異的表情,明鏡真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眼前的年輕人哪裡都好,陣法天賦極佳,心思正,『性』情也很對味,但是有些地方卻總也不開竅,就是他想提攜也使不上力,鬧心得很。 “罷了,不提這事了。今年的新人都還挺不錯,踏踏實實,也不鬧事。你有空照看下,有必要可以來搬人,免得被外面的雜魚給欺負了。” “諾。” 趙耀需要暫押在禁閉室,明天再給扶風閣送過去。現場只要倆人,自然是陳思燁這個小的動手做體力活。 等他出來的時候,竟發現明鏡真人還沒離開,有些疑『惑』道:“真人是有什麼吩咐嗎?” “交流大會要到了,你們這陣子也緊著些,莫要錯失良機了。”說完以後就離開了,似乎不在意自己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給別人帶來多大的衝擊。 陳思燁不是初入仙門的菜鳥,他當然清楚交流大會的意義,無論對技法堂還是對他們這種小修士來說,都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難怪這陣子宗門裡暗『潮』洶湧,原是都在暗地裡蓄力啊。 今年的新人們真是趕上好時候,正巧兒就碰上一個交流大會,運氣好的話怕是就能一飛沖天。 當然,這也是他的機會。 ------------------------------------------------------- 剛剛結束了一段驚險旅程,待在陶然居修整的寧夏對此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有一塊不知道是福還是禍的餅往下掉。喜歡修仙別看戲()修仙別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