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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去珍惜,去厚著臉皮,請求接受。
作者有話要說:
☆、W:We
雖然走的時候心灰意冷打算不再回來,但是還是沒辦法就這樣放下用心經營的舞蹈室,儘管金鐘仁無情地拋棄了他和它,可是都暻秀卻還想好好守著曾經共同的夢。
工作日前一天就跑回來,作為交換條件,答應老媽跟同在南城的某個相親物件發展試試。
都是煩人的事。
都暻秀粗暴地將鑰匙插|進鎖孔,開啟抽屜。
打算整理一下證件,還有舞蹈室的檔案,最好分出來放,之前就跟金鐘仁提過,他總是嗯嗯啊啊地拖著又不做。
一份份拿出檔案,闖進視線的是一封拆了的信。
收件人寫著“金鐘仁”,寄件方是某間孤兒院。
鍾仁曾經的孤兒院。
似乎是離開得匆忙沒來得及拿走的物品。
從信封裡拿出信,暻秀迅速地瀏覽完內容,雙手有些微顫抖,說不出是激動還是傷感。
鍾仁這些年一直沒放棄尋找親人,雖然表面上裝著已經無所謂的樣子,也沒有告訴暻秀。
孤兒院來信告訴他,對於好不容易找到的奶奶已經過世這件事很遺憾,但他們透過後續調查,知道了當年鍾仁父母雙雙死於車禍的事實,並且知道了墳墓的位置,希望他能到孤兒院跟院長見一面。
不用問也知道的故事,父母雙亡,年邁多病的老人無力撫養幼孫,又沒有親人能幫忙,只好送進孤兒院。
都暻秀突然想起什麼,將信封撿起來,翻到正面。
郵戳上的時間,正是鍾仁離開約半個月前。
回憶中,金鐘仁似乎某日少有地嚴肅,跟他說教,什麼“子欲養而親不待”的話題,叫他好好珍惜家庭,被他像往常對待這種話題一樣,忽視掉了。
樸燦烈掛掉鹿晗的電話,回頭便看見半個身子掛在沙發上的邊伯賢正往地下掉,趕忙衝上去將人拉起來。
嘆了口氣,開始掃視客廳。
從剛剛在邊伯賢口袋裡掏到鑰匙,開啟門的那刻起,不,從在鹿晗公司看到邊伯賢的那刻起,樸燦烈就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地跳著,整個腦門都在疼。
彎腰開始收拾地上形形□□的酒瓶、速食盒、包裝袋……樸燦烈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印象中邊伯賢雖然不像鹿晗那麼潔癖,但在男人中算是很愛乾淨的型別,酒量不差,應酬不少,但幾乎從不喝醉至神智不清的狀態,是個愛玩又很有自控力的人。
可現在,滿地的垃圾和爛泥狀癱在沙發上的人,都昭示著鹿晗帶來的打擊。
將邊伯賢趁他打電話的短暫時間,又開啟的一瓶酒扔進垃圾袋,樸燦烈費勁地把他扛到床上。
這人,一路上又哭又鬧,就沒消停過,這會兒倒是睡得死沉。
幫人脫了外套,象徵性地用溼毛巾給他擦了把臉,樸燦烈便徑直離開了邊伯賢家,任由睡死過去的人自生自滅。
本是打算去酒吧瀟灑一把然後回家好好睡覺,可是整個過程中心裡都覺得怪彆扭,甚至睡覺也會夢見,在他映像中向來冷靜淡漠的邊伯賢,蹲在路邊嚎啕的樣子。
結果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站在人家家門前,手裡還拎著熱乎的早餐,樸燦烈煩躁地抓了把自己後腦的頭髮。
既然來了就還是按了門鈴,樸燦烈也不是那種糾結的人,本想著按一次一定沒人理,就直接將早餐丟在門口算了,結果卻意料之外地很快得到回應。
邊伯賢從貓眼裡瞄了一眼外面,開啟門鎖,恢復了乾淨清爽的模樣,顯然已經清醒。
“他住哪家醫院?”還沒等樸燦烈醞釀好招呼,邊伯賢冷不防地先冒出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