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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上半年便曾兩次進攻穆國,小爺一日在戰場上撿了三次命回來,現在對活人變死人,死人變活人這種把戲早已經見怪不怪了。&rdo;
松先生回過神來,沉聲道:&ldo;何止是村民的屍體,就連那些墳中的死人亦紛紛破土而出,隨著她的簫聲在月光下手舞足蹈。她一邊吹簫,一邊腳踏九宮方位,在那些屍體之中穿行,手腕上隱隱有道血色的幽芒不停流轉。那數十具殭屍舞著舞著,慢慢聚向她身邊,最後她以簫音指揮,要他們向左便向左,要他們向右便向右。那情景便像地獄裡群魔起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rdo;
眾人想像那殭屍齊舞的情景,心頭都是發毛。彥翎道:&ldo;嗯,她那時候還在練習這門功法,才不過操縱數十具屍體,現在可是如臂指使,得心應手,號令千萬鬼師進退自如。&rdo;
松先生道:&ldo;單是數十具屍體已經夠著駭人了,我當時便嚇呆了,身子一動,踩中了旁邊一根枯枝。她立刻發覺身後有人,回過頭來。哎……那雙眼睛,那雙眼睛那麼美,但卻像是懷著比淵海還要深的憂愁,比地獄還要深的怨恨。她看到我,竟然笑了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既是詭異,又是美艷。我聽她柔聲道:&l;你知道我在吹簫,居然還不聽話,真不應該。&r;她說話的時候,那簫音卻一直沒有停,一重重向著我身邊飄來。我心裡知道不妙,便想以鐵箏對抗她的簫音。她面上露出惱怒,起初還站在那裡不動,後來簫音轉了兩下,越拔越高,好似鬼苦一般。我只覺得心煩意亂,幾乎要跳起來狂舞一番,那紅色的身影卻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伸手便向我兩眼插下。&rdo;
眾人雖知他雙目已盲,但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不知何人問了一句:&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rdo;松先生抬手指了指臉上兩個肉紅色的窟窿,慘然道:&ldo;後來我這對眼珠子便被她生生挖了出去。我那時候眼睛劇痛,心裡卻突然清醒了不少。她見我未死,又一招向我心口抓來。我畢竟比那些村民多些功夫,抬手擋了一招,這一招聚我畢生功力,她恐怕也沒想到,被震得後退了一步。我便借力從山坡上滾了下去,說來也巧,恰好落入了一個新挖的墳中。我躲在那墳裡動也不敢動,她卻也沒追下來。過了一會,我又聽到簫聲響起,四周便傳來無數整齊的腳步聲,想是她操縱殭屍四下尋我,但那些怪物畢竟不通靈性,有的從我身上踩過,便就那麼去了。我在墳裡躲了一夜,直到進了一個城鎮,才聽說這附近幾個村落的人一夜之間都被鬼怪擄了去,想必都是那姽後做下的事了。&rdo;
他說到這裡,長長嘆了口氣。彥翎亦嘆道:&ldo;現在又過了這麼多年,她的功力早就今非昔比,為禍便也更深。哎,這姽後含夕的攝魂簫曲和奇門之術說起了都傳自東帝,東帝已然作古,當今世上不知還有沒有人能製得住她?&rdo;
那虯髯大漢問道:&ldo;奇怪了,為何這姽後的武功竟然傳自東帝?&rdo;
彥翎對帝都往事自然清楚得很,隨口道:&ldo;這姽後含夕原本是大楚公主,東帝御旨親封的左夫人,和原來的王后且蘭一樣,兩個人皆、昔日伴駕帝都,頗受東帝指點,都算是他半個嫡傳弟子。&rdo;
那大漢一拍桌子道:&ldo;如此說來,那且蘭王后也應該懂得這些門道,豈不是能夠製得住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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