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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武道修為應該穩勝一般的武道八境。
所以,他更不想戴四白就這麼死在雲霞城。
看似整日邋遢醉酒的漢子,實際身份卻是儒家君子,年不過二六,滿腹詩書,卻不知何故活的如此糟糕。
李蘊拍了拍的後背,“去養傷吧,接下來用不著你出手,真正的大戰要開始了。”
這一戰。
雲霞城用計策險勝天赫一籌。
嘉穆王端坐王座上,看向雲霞城的城頭。
大手一揮,“鳴金收兵!”
大軍如潮水般退去,雲霞城也迎來了晚霞。
但城中各處,沒人慶祝。
除了士卒巡城帶起的腳步聲與戰甲聲,極少有其他聲響。
整座城格外寂靜。
墨修塵沒有回到自己的宅院,而是住在軍營中。
他沒有休息,而是在校場上揮舞狹刀。
刀鋒在夜幕下帶著雪白光輝。
《十絕殺法》十式,被他不斷施展出來。
逐漸將之融合變化,儘量每一刀下去,都能帶著《十絕殺法》的真意。
秦連山、宋元倚靠在遠處的軍帳口。
宋元問道:“他似乎變了許多。”
以前的墨修塵雖然也吃得苦,但心思沒有這麼狠辣,面對生死也不會如此淡然。
秦連山搖搖頭:“不是他變了,而是這個世道讓人看不清,死過一次,也許才更能體會那種生死之間的大恐怖。”
嗤啦!
秦連山與宋元同時定眼望去。
只見黑夜裡出現了一道十丈長的雪白刀芒,狠狠劈在校場上。
一道深達三尺的裂痕出現,分不清是刀氣還是劍氣,但那種殺氣與李蘊出手時的氣機極為相似。
“這算是成了?”宋元呆滯片刻後問道。
秦連山點頭,也難掩震驚:“成了!”
宋元晃了晃腦袋:“他得到《十絕殺法》到今日,不到一月吧?”
秦連山嘴角抽動,罵道:“他孃的,這小子以前天資可沒這麼好。”
“自從他活著回來之後,好像就突飛猛進了。”宋元疑惑的說著。
秦連山卻是打斷了他的話語,“可他為此苦了三年,那三年都沒有誰關注過他,他的修煉從來沒斷過,哪怕是收效甚微,他也沒有放棄過,肉身搏殺之術,煉氣納氣,他可曾一日憊懶過。”
宋元笑了笑:“這大概是厚積薄發、毅破關隘吧。”
“誰說不是呢?”秦連山欣慰道。
墨修塵閉目持刀,身遭縷縷法力流淌。
突然,他的身形毫無預兆的消失在原地。
校場上,一道道殘影經久不散。
筆直狹刀如劍,令人眼花繚亂的劍影與校場各處浮現。
當殘影散去,墨修塵的真身立定校場中央,劍影掠向四面八方。
頓時一道道鋒芒劈向校場,那地面頓時浮現蛛網般的劍痕。
秦連山眯眼望著這一幕,衝宋元說道:“知道為何《十絕殺法》在皇室修煉的人極少嗎?”
宋元不語,只是疑惑看向秦連山。
秦連山解釋道:“這套法門,殺人更殺己,沒有根法是一方面,更是因為修煉之人很容易走火入魔,每次動用之後,心中殺意便會隨之增長一分,常人萬難自控。”
秦連山負手而立,看向校場:“當年,皇室一位先祖修為修為驚天動地,可率大秦鐵騎登天,卻依舊難以控制那股殺意,天外一戰之中,不分敵我,將隨之登天計程車卒屠殺殆盡,最後傳聞是儒家聖人出手,才將之鎮壓了下來。”
宋元問道:“那如今先祖尚在否?”
秦連山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