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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抽一兩根,&rdo;夏庭晚自己又沒法出門買,只能委屈巴拉地磨蘇言:&ldo;真的,絕對不多抽,你看著我的嘛。蘇言,我好悶啊,只能躺在床上,腳又疼……&rdo;
雖然他說得好像並沒什麼前後邏輯,但是蘇言也只能無奈地答應了,站起身後強調了一遍:&ldo;只給你帶一包。&rdo;
蘇言這一走,就走了半個多小時。
就在夏庭晚要不耐煩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蘇言終於回來了。
外面風太大的緣故,把蘇言的臉都吹得有點泛白,髮型也凌亂了起來。
&ldo;怎麼去了這麼久啊?&rdo;
夏庭晚接過蘇言手裡便利商店的袋子,碰觸到蘇言手指的時候,感覺很涼。
&ldo;司機肚子不太舒服,&rdo;蘇言呼了口氣,說:&ldo;我開車下去,順便把他送到社群診所開了點藥,所以多等了一會。&rdo;
夏庭晚抬頭看蘇言。
他輕輕吸了口氣,把蘇言被吹得冰涼的雙手握住,放在自己暖烘烘的臉蛋上。
蘇言愣了一下,低頭望著他。
&ldo;蘇言,&rdo;夏庭晚閉上眼睛,喃喃地說:&ldo;你真好。&rdo;
他的心情太過複雜,以至於連語言都忽然笨拙了起來。
有時兩個人太近太近,久而久之,會忘記對方的好。
那些在生活裡的一點一滴,會因為過於熟稔而司空見慣,而顯得無足輕重。
可是當失去之後,再突然記起來時,整顆心都為之顫慄了起來。
五年前,蘇言和夏庭晚在日料店吃飯,菜點得多,桌子也放不下。
到後來要上帝王蟹時,服務員小姑娘要把之前的壽喜鍋捧下去,可是包廂的門有點問題,總是自己就不小心關上了。
夏庭晚都沒發現小姑娘的窘迫時,蘇言已經自然地走過去,用一隻手把包廂的門撐住,然後就一直站在那兒耐心地等著小姑娘把後面的菜色全部上完,才神色自若地坐了回來。
那樣一件小事,連蘇言也不知道,夏庭晚回家悄悄想了好久好久。
蘇言的好,是沒什麼鋒芒的溫柔,是對人一種本能的溫度。
沒有半點刻意,他自己也不覺得需要為之自喜。
可是夏庭晚看在眼裡,卻覺得這個男人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他生長的環境最開始是猙獰的,之後到了繼父身邊,雖然不再有粗暴的毆打,可卻又變成了低俗和無趣。
繼父有錢過,張雪喬也擺出闊太的樣子,每日裡對家裡的傭人大呼小叫,夏庭晚覺得他們看起來令人厭煩。
在他十八歲的年紀,他焦躁、煩悶,又迷茫。
他的本性不壞,卻好像怎麼也學不會怎麼去關心別人。
可是在蘇言身邊,他漸漸覺得自己也可以學會那樣的溫柔。
蘇言愛看電影,所以香山的宅子裡特地設計了一間放映室。
天花板挑高就是為了放下巨大的熒幕,裝了頂級低音炮也為的是追求接近電影院的觀影體驗。
但是夏庭晚挑的電影並沒有藍光碟,再加上夏庭晚覺得用那麼好的效果那麼大的熒幕看恐怖片太嚇人了,所以蘇言就把他又抱回了主臥。
夏庭晚靠在床頭吃了兩小口酒味的哈根達斯。
可是等蘇言也靠到身邊之後,他卻馬上挖了滿滿一大勺,巴巴地把勺子遞到蘇言嘴邊。
蘇言楞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ldo;你拿著ipad,不方便,&rdo;夏庭晚小聲說:&ldo;我餵你。&rdo;